许灼阳抬手摸了摸下巴,提议道:“那等我回去后,让老祖给我们出口气?”
秦霂渔原本以为许灼阳只是在开玩笑,可对上他认真的双眸后,一下子就愣住了。
她眨了眨眼,试探性地问:“你在说笑吧?”
“当然不是。”
听见许灼阳的否认,秦霂渔疯狂摇手拒绝。
“倒也不必为了这种小事惊动你们家老祖!”
许灼阳轻蹙眉头,不解道:“可你不是很气吗?”
“其实也还好,就是和你随口抱怨两句,你不必当真。”
许灼阳很快就悟到,这是秦霂渔把他当自己人看了,才会这么随意的和自己袒露心声,他立刻就高兴了起来。
虽然不解许灼阳为什么突然傻笑了起来,但见他终于没再叫嚷着要回去找家长撑腰后,秦霂渔才偷偷松了口气。
不过通过这件事,也让她意识到许灼阳在落崖天山真的是很受宠,至少他在谈及那位大乘期老祖的时候口吻十分亲昵,并没有太敬畏的感觉。
“对了,这是那位曲庸曲师兄送来的赔礼。”秦霂渔将袋子递给许灼阳。
许灼阳是一点没客气,接过后就打开翻看起来,一边翻看还一边点评起来。
秦霂渔懒得理他,他归他说,自己则去铺床准备休息。
许灼阳独角戏唱了一半,也觉得无趣了,就慢吞吞地挪步来到秦霂渔身边。
铺完床的秦霂渔一转身差点撞上他,没好气地瞥了他一眼问:“有事你就直接叫我,亲自跑过来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