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秦霂渔还是一个劲的摇头,曲庸只好转而看向解百忧,用眼神示意她劝劝。
解百忧走上前,从曲庸手中接过袋子,打开看了一眼后,递到秦霂渔面前。
“拿着吧。”
秦霂渔与解百忧对视了片刻,出于对她的信任,秦霂渔还是伸手接过了袋子,不过她接过袋子后也没看里面有些什么东西,就直接合上,又递向曲庸。
“曲师兄,我真的没什么事,收你的礼反而让我心中有愧,若你实在过意不去,能不能换个方式弥补我?”
曲庸迟疑了一下,最后还是点了点头问:“你先说说看。”
“我想知道元恒真君为什么这么敌视我?”
听到秦霂渔只是想知道这个原因后,曲庸一下子就放松了下来,他环视了一下解百忧的帐篷,确认没有外人在之后,才开口解答了秦霂渔的疑惑。
“那是因为当年在谷岭道失踪的人之中有一个师父的直系血缘后辈。”曲庸强调道,“那是师父家仅存的最后一个后辈。”
虽然曲庸没有再详说,但秦霂渔一下子就明白了过来。
古代人最讲究延续了,那血缘后辈的过世等于将元恒真君家的根都断了,也难怪他会这么恨。
只是秦霂渔也觉得有些委屈,“可这也不是我的错……”
她又何尝不希望谷岭道中的人能活下来呢?若是可以,她一点都不想成为唯一的幸存者。
曲庸自然也知道这是自家师父在迁怒,但他也没法子阻止,只能对遭受了这无妄之灾的秦霂渔苦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