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霂渔也相信凡人是不太敢对修仙者撒谎的。
“你知道谷岭道这个有哪个大官脸上有疤吗?”
朱荣愣了一下,下意识就脱口而出道:“那自然就只有温别离他爹——定北侯。”
秦霂渔没想到一打听就问到了线索,她一下子就提起了精神,继续追问:“你知道他两年前有去过甘南一带吗?”
这个可把朱荣问住了,他缩着脖子,试探性地回道:“仙子,那两年前的事我可不记得了……但你若是想知道,我可以帮你去打听一下?”
秦霂渔沉吟片刻。
她突然意识到自己修仙者的身份对凡人来说就是压倒性的存在,既然如此,那她何必再拐弯抹角的查呢?既然已经找到疑似带走阿娘的人了,她为什么不直接找上定北侯去问呢?
虽然觉得这种倚仗着身份行事不太好,但事关阿娘,她也顾不上这么多了。
打定主意后,秦霂渔就懒得和朱荣再多啰嗦了,她站起身,径直朝门口走去。
在路过朱荣的身边时,她的脚步停了下来。
被秦霂渔盯着的朱荣有些害怕地缩起了自己的身子。
秦霂渔抽出一根追魂针,射入朱荣体内。
朱荣只见秦霂渔的动作,却感觉不到身体有任何异状,就更害怕了。
“仙子,仙子,你对我做了什么?”
“这么喜欢强抢民女,就清心寡欲一段日子吧。”
朱荣一开始还没明白秦霂渔的意思,后来当他发现自己不行时,完全傻眼了。
幸好秦霂渔也没下死手,就让他清心寡欲了半年,不过这次的事把朱荣吓得不轻,再加上后来定北侯侯府全家灭门的事,让他彻底洗心革面,不敢再招惹任何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