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霂渔满脸迷茫，不解他这是在打什么哑谜。
不过她也懒得把时间浪费在戚柏山身上，直言道：“如果没事就请让开吧。”
话落，秦霂渔就不再理会他，低头继续看书。
“我已经炼气四层了。”戚柏山终于开了尊口。
秦霂渔敷衍道：“恭喜。”
“你如果再分心其他事的话，下个月的月考第一可就是我的囊中之物了。”
说完这话后，戚柏山才转身离开。
秦霂渔微愣片刻后扭头看向柳茵道：“他来找我就是为了说这？”
柳茵忍笑道：“毕竟只有你能入了他的眼，被他当成对手。”
秦霂渔心想我还真不稀罕。而且比起闷头修炼提高境界，她更醉心于学习各种知识。
“不过他可真是个修炼天才，这么快就晋升到了炼气四层。”柳茵的语气中满含羡慕。
这点秦霂渔虽然认可，但她依旧淡然地提醒道：“但月考也不单单只看境界，”
秦霂渔也不虚，她对自己的理论知识十分有信心——至少在炼丹这块上，她应该是同届所有人中学得最好的那个。
柳茵瞥了一眼她拿在手上的丹书，也跟着点了点头。
“反正还有十几日就要月考了，到时候就看你们谁能更胜一筹了。”
其实比起争取月考第一的位置，秦霂渔现在更多的注意力都放在了炼丹上，她更想尽快炼制出一颗灵丹。
不过这话也不能直接和柳茵说，秦霂渔只能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