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众人都没料到秦霂渔会出此言,两位真君一时也有些吃不准她是真傻还是装傻。
帮忙炼丹是柳华真君开的口,兰莹真君看在他的面子上也不可能要酬劳。
袁真真自然知道秦霂渔的性子,她有些焦虑地看了她一眼,使眼神想让她把话说清楚。
直到曲芸捧着茶具走进来,才打破这局面。
接过曲芸泡好的茶,兰莹真君垂目抿了一口。
心想也不知这孩子是真有骨气,还是假装有骨气想让人另眼相看。
兰莹真君也不是一个喜欢讲虚的人,她将手中的杯子放到桌上,直言道:“你是柳华带来的人,我也不可能问你要酬劳,不然就太不给柳华面子了。”
“多谢两位真君。”秦霂渔恭敬地向两位行礼道谢。
她有自知之明,自己现在这么弱小也没什么能被看得上眼的地方,与其不自量力的夸下海口争个面子,还不如顺了真君的好意,等日后有机会再回报。
见她丝毫没有推却的意思,兰莹真君觉得十分有趣,好奇地问道:“你为什么要问我要什么酬劳?当做没这事不也一样吗?”
“不一样。”秦霂渔摇头,“真君不收我酬劳是真君的好意,但我不能当成理所当然的事,我应该要和真君道谢,记住您给的恩惠。”
她本就不是一个爱占便宜的人,她可以接受因为自己太过弱小而暂时无法报答对方,但她不能将别人的恩情含混过去,当做不存在。
这个回答让众人大感意外。
袁真真美眸中闪过异光,满脸骄傲。
“你这孩子的性子倒是有趣。”兰莹真君抚掌而笑。
柳华真君也抚了抚自己的胡须,十分满意秦霂渔给自己长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