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忻进屋倒了杯水喝下,水刚入口,喉咙处的痒意又泛起,入口的水一下喷了出来,秦忻捂着嘴拼命咳嗽。好不容易才止住撕心裂肺的咳嗽,秦忻一松开捂着嘴的手,就瞧见了掌心上留下的一滩血迹。
看着那血,她的脸色微变。过了好一会儿,她才蹙着眉头用帕子擦去掌中的血。
将沾血的帕子藏好后,秦忻又走到院子口,翘首等待着秦霂渔的归来。
因挂心秦忻的情况,秦霂渔回来得很快。
没等一会儿,秦忻就看见自家闺女小小的身影了。
为了防止青年的伤口裂开,秦霂渔将他绑在了油布上,然后让阿木拖着油布走,幸好河边到家的这条路比较平坦,也没什么石子。
虽然秦家只有母女两人住,但出于习惯秦忻当初还是多准备了一个客房,这次正好可以用来安顿伤员。
秦霂渔指挥阿木将人搬到床上后,终于松了口气,她转头看向跟在自己身后走进屋子的秦忻,开口道:“阿娘,接下来就要怎么做?”
秦忻走到床边,先解开了青年的衣服,仔细瞧了瞧伤口,随后才道:“你去药房里拿一瓶红色的药,然后为他清理一下伤口,把拿药敷上就行。这年轻人瞧着身体挺好的,只要能止住血就没什么问题了。”
秦霂渔点头,表示明白了。
察觉到秦忻眉宇间的倦意,秦霂渔肃着张小脸道:“阿娘,你先坐着休息一下,剩下的交给我来就行了。”
秦忻瞧着她这小大人的模样心头就变软,她伸手摸了摸她的小脸蛋,笑道:“好,你去吧。”
趁着秦霂渔带着阿木忙进忙去拿药,烧热水的间隙,秦忻走到床边,伸出手摸了摸青年的衣服料子,随后露出沉思之色。她的目光在青年身上仔细扫过,最后落在腰带上,她注意到上面挂着一个古朴的腰牌。
也没客气,秦忻直接伸手解下腰牌,拿在手上端详起来。
咦,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