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倒是可以，你们有想法是好事。”宋河顿了顿，“但你们知道为什么……超算设计课和超算硬件课要放在一起上吗？”
“融会贯通？”杨玉问。
“两门课互相参考吧？设计指导硬件升级，硬件升级指导设计方案。”袁天罡猜测。
“对！”宋河点头，“所以你们可以出一批人试着做硬件，但接下来我的课还要继续上，不然回头主攻设计的同学和主攻硬件的同学会有很高的沟通成本。两边都学懂，一起工作效率才高！”
“明白院长，我们肯定会把所有课听完的，只不过……做题进度可能放慢一些。”杨玉连忙保证。
宋河努力压住自己的笑容，做题进度放慢好啊！别说放慢了，你们原地放两周假都行！
这帮学生再这么天天疯狂刷题，积压的题目再多下去，他们该看出来老师改不完题了。
学生作业老师居然改不过来，传出去有损形象！
“可以，你们对硬件感兴趣就先建立个工作小组，彼此讨论讨论，我让你们相院长回头联系仿脑芯片公司，安排人手材料和车间，给你们对接，想做什么大胆做出来试试。”宋河同意，“第二件事呢？”
“第二件事，我们想挑水平高的同学建立个自学小组，帮老师改改卷。”袁天罡开口。
“嗯？”宋河睁大眼睛。
“好多同学反馈一周前交的题迟迟没改，您和相院长气色越来越差，尤其下周又要开学，各院都在准备迎新生，星际探索学院任务更重，我们猜到您可能事情太忙来不及改卷。”袁天罡道。
“所以我们想帮您分担一下，同时也是我们自学的过程，很多没改的题目是因为有些同学写的解答思路太奇怪，我们组织一批水平高的学生来讨论批改，应该能确定哪些奇怪思路可行，哪些不可行。”
宋河努力压住表情的尴尬，原来学生们早就察觉到了。
也对，想想自己上学的时候，班里只要有一个人发现学校里什么动静，消息总会以光速传遍全班，神童们发现自己交的题目迟迟未批改，互相一聊就能猜个八九不离十。
“也好！”宋河微笑，“开学季我跟你们相院长确实忙，你们自己建立个小组讨论讨论，借机互相学习一下！我回头让超算开个新改卷入口给你们用，实在搞不定的题，再发给我们。还有别的事儿吗？”
“没了没了！”俩少年班顶梁柱异口同声。
师徒三人进教室，一如往常开始上课。
课程后期题目越来越难，一道题动辄四五十分钟还讲不完，投入讲题的时间过得飞快，几乎一转眼，整整一上午就没了！
下课前，恰好又出一次升级提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