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贝卡有些犹豫。
她毕竟只是一个小员工,被傅调和齐默林压榨的小员工,她还真的不太好决定何深能不能进傅调的录音棚里面看看。
看着瑞贝卡有些犹豫,赵紫彤立刻道。
“你想看回头让你学生带你进去,不就是一个录音棚吗,至于这么着急看吗?”
“欸,你这话就不对了,什么叫不就是一个录音棚?想当年,我的一同学当年就是靠这样一个录音棚称霸了我们那个小县城的全部教育资源!后面还成为了很多大佬的专业音乐棚,拉了无数人脉,怎么能叫一个小小录音棚?”
“那你等回头傅调回来了,你再去让他给你介绍吧。”
赵紫彤白了何深一眼后,扫了一眼屋子里的摆设,对着瑞贝卡开口道。
“我刚刚看屋子里还有很多的东西都还没有布置完全……要不要我帮你弄一下?在漂亮国的时候,我也经常帮那个铁憨憨布置来着。”
说着说着,她拽着不好意思的瑞贝卡,继续布置着屋子里的一切。
而何深则是晃晃悠悠地走到屋子的咖啡机前,给自己倒了一杯咖啡,随后回到阳台,晒着太阳,满脸的愉悦。
“果然,还是晒太阳舒服啊,可惜我这皮肤一晒就黑了,如果皮肤晒不黑该多爽啊……”
他就这么坐在院子里的椅子上晃晃悠悠,享受着午后的阳光。
而屋后的两人则是不停忙碌,收拾着派对所需的一切。
叮!
门铃声再次响起,何深没有任何犹豫,直接迈步走了出去,将屋门打开。
大大咧咧地开口道。
“来了来了,谁啊……”
他话音落下,看着面前的那人眼睛不由得眨了眨。
转头看了一眼周围,又看了一眼面前的这人,嘴角不由得抽搐。
“我靠?郎良月?你的手好了?”
“何深?”
郎良月似乎也认识何深。
毕竟两人都是在漂亮国那边发展。
何深主要发展方向是音乐学院的教授。
而郎良月则是在漂亮国那边巡演。
郎良月看着面前的何深一时间还没有反应过来,随后想了想,才猛地醒悟过来,摆手道歉道。
“我的错,我的错,我都忘了傅调是你的学生。”
“不是,你什么意思啊?觉得我教不出来这么厉害的学生?”
何深用着狐疑的目光看着郎良月,随后无奈一笑,摊手道。
“好吧,我承认,我确实感觉如果再让我教,我也教不出这么厉害的学生,我感觉他甚至都有一点自学成才的意味在其中。”
“哈哈哈哈,你也这样觉得?”
郎良月大笑了起来,用没有受伤的手拍了拍何深的肩膀:“我懂你的感受,如果我也是傅调的老师,那么我感觉我的压力可能和你差不多。”
说罢,他指了指门:“不请我们进去?”
“进来呗,反正不是我的工作室。”
何深摊手。
而此时此刻听到屋外的争吵声,正赶过来的瑞贝卡也来到了门口。
相比较要用猜的何深,郎良月对她而言自然更为熟悉。
她眼睛不由得一亮:“郎先生!很高兴你能来,傅先生他现在正在置办派对用酒水的路上,很抱歉没有办法来欢迎你,只能让我暂为代劳。”
“现在置办?”
郎良月带着身后的爱丽丝走到了屋子里,听到这声不由得愣了愣,随后啧啧两声。
“果然不愧是傅调,不用你说我都知道,他最近应该一直在练琴吧?然后忙着忙着就忘了?”
“我感觉可能是他自己定了个时间,然后什么都没准备,以为只是喊我们过来聚一聚就没事了。”
何深在一边吐槽道。
听到何深这话,郎良月一愣,随后无比认可地点头道。
“你这句话说得对,确实,我感觉你说的更像是傅调会做出来的。”
“那可不,谁让我是傅调老师呢!”
何深乐呵呵地摆了摆手。
众人走到了屋子里。
郎良月挥手让自己的助理爱丽丝去帮瑞贝卡还有赵紫彤的忙,自己则是和何深聊了起来。
何深连续多次确认郎良月的手伤可能非常严重,最起码整整半年没有办法演奏,后续也需要更多的时间进行修养,用另外一只手演奏后,不由得露出遗憾的神色。
“有点可惜了,感觉今年应该是你的事业高峰期,今年对你而言应该是很有机会的一年。”
“无所谓了,反正手受伤了,再怎么想也都无所谓。”
郎良月倒是洒脱。
“我本身在全球的地位就比较稳固,今年就是想要冲击看看,看看能不能状态再次飙升,彻底奠定我在古典音乐界地位,成为和阿格里奇那样的传奇人物,可惜……”
“不过你也刚好可以去试试看除了演奏之外的路线。”
何深提议道:“我不是叫你去参加表演什么的,我只是想说,你可以走走看慈善公益方向,或许能更好地开辟一条新的道路,我记得你之前不是就有做过郎良月音乐公益课堂来着?”
“嗯,之前一直是爱丽丝在帮我打理,我没有怎么管。”
郎良月点头:“确实今年也刚好借着手伤的机会,去将我的基础打牢一些吧。”
“那就祝你成功?回头成功了请我吃饭!”
“哈哈哈,回头不成功也能请你吃饭啊,吃饭才几个钱。”
两人一边笑一边聊着天。
聊着聊着,门铃再次响起。
两人开门后,刚准备欢迎新的认入场,却没有想到门外的人让他们不由得沉默。
门外站着两位他们并不怎么熟悉的人。
但知名度却是格外响亮。
肖邦国际钢琴比赛的
李迪云,赵成珍,以及……哈梅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