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
门口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进来！”陈曼菱从容地发出了示意。
秘书推开门后，快步走到陈曼菱办公桌前面。
陈曼菱放下手中的咖啡杯，看向秘书问道：“是我们公司的报表，还是焕新的销量？”
“是焕新的销量。”秘书点了点头，沉声道。
陈曼菱伸出一根手指，阻止秘书继续说下去。
“让我猜一猜。”陈曼菱双手交叠靠着扶手上，镇定自若道：“五万？”
秘书摇了摇头。
“六万？”陈曼菱再次试探道。
秘书又摇了摇头。
“嗯？”陈曼菱有些诧异，想了想问道：“是多了还是少了？”
她觉得自己可能高估了焕新一号的销量。
“少了！”秘书微微躬身，脸色有些局促。
陈曼菱怔了怔，有些意外，她没想到还低估了焕新一号的销量。
“算了，懒得猜了，你直说吧。”陈曼菱挑了挑眉，懒洋洋道。
秘书咽了口唾沫，抿嘴报道：“焕新一号双十一的销量是……”
“535743瓶。”
“……”陈曼菱像被人点中了穴道一样，呆立当场。
良晌后，她皱着眉头，犹自不相信道：“你刚刚说多少来着？”
“535743瓶。”秘书又重复了一遍。
“你没搞错吧？五十多万？”陈曼菱猛地站了起来，面露惊恐道。
秘书打开平板，操作了一下，被平板翻转，递给了陈曼菱。
“陈总，这是焕新集团刚刚在官号上发布的销量数据。”
陈曼菱接过平板，仔细地点开了焕新集团官号发布的几张图片。
上面详细地列举了焕新一号在线下的销量和线上的销量。
线上的销量把每个网红账号带货的数量也都公布了出来。
“你！”陈曼菱一指秘书，命令道：“你去核对一下他们线上网红的销量数据。”
“线下的数据可以造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