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堪入目！不堪入目！”
专家里有比较保守的，看到照片上大尺度动作，整个人都颤抖了起来。
“还有录音笔里的内容。”苏放看到专家们没有播放录音笔的意思，干脆走了过去，按下了播放键。
录音笔里的内容大多数也是不堪入耳的，旖旎的声音配合着照片上的画面，让专家们都有些坐立难安。
“啪！”
终于，李主任忍不下去了。
他直接一巴掌把录音笔给拍在了桌子上，重重地关掉。
陈清亮整个人都傻了。
他原本十分笃定自己这点事绝对不会有人知道。
因为他每次和许薇薇约会什么的都非常小心。
他要换好几种交通工具，绕好几个圈子，甚至还会用口罩帽子这些东西来变装。
陈清亮觉得就算是以前的地下工作者也没有自己这么小心谨慎。
他根本就想象不到，自己这么小心谨慎的行事，竟然还会被人给拍下照片录了音。
这简直太不可思议了！
陈清亮哪里知道，他的那些手段，在被派去跟踪他的李豹眼中简直就和开玩笑一般。
他一个普通人，想要甩掉李豹这种级别的高手的跟踪，确实也是在痴人说梦。
李豹昨天几乎是毫不费力就抓到了陈清亮和许薇薇的约会现场，拍下了照片录了音甚至还拍了一段视频。
所以，无论什么证据，苏放都拿得出来。
这就是他收服李豹的好处，这种事如果没有李豹来帮他做就得自己做，那也太让人恶心了。
“虽然这个东西确实不太雅观，但是跟论文抄袭没有关系吧？”
这时，坐在李主任身边的一个年长一些的人突然开口。
“是啊是啊，这跟我们今天的议题无关，也不是我们该管的，我们就不在这里讨论了。”
众人面对着这有些难堪的事件，都选择了闪避。
他们和陈清亮抬头不见低头见的，怎么好因为这种事批评他呢？
更何况，医药局确实是管医生药品的不错，但是他们管的事专业上的东西，别人的私生活可轮不到他们来管。
“我知道这种事并不是医药局主管的，我拿出这些东西来，只是为了告诉大家，陈清亮的证词并不可信。”
苏放并没有指望着能够靠这么些照片和录音就把陈清亮给彻底打倒。
他早就知道这不可能了。
“就算陈院长私生活有点问题，但是在学术上，他的话还是可靠的吧？尤其是评价他的学生！”
之前那个年长的专家似乎和陈清亮关系不错，还在帮他说话。
“如果评价的双方都和他没关系，那么陈清亮的话或许还有一定的参考价值。”苏放冷笑道。
“可是现在，这个所谓的被抄袭者正是陈清亮的情人，而我又是他的学生，难道你们不觉得有他剽窃了我的论文给情人的可能性吗？”
“你这是在胡说八道！你这是对我人格的污蔑！我要去告你！”陈清亮几乎都要气疯了。
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保守了这么多年的秘密，竟然会这样一下子就被人给揭穿了。
他很清楚，这会有这么多人在场，会议结束后，这件事是一定会被传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