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奴才冤枉啊,奴才并没有刺杀乾皇之意,只是想要尽快进去传达陛下的旨意。”
小李子当了几十年的太监,在宫中的尔虞我诈,早就让他明白什么时候该做什么事情,所以二话不说,直接跪倒在地。
乾元尊看着小李子说道:“朕自然明白你不是这个意思,但错了就是错了,就要受罚,朕就对你处以耏刑,你没意见吧?”
耏刑其实就是剃发,对古代人来说,身之发肤受之父母,剃发乃是一种刑罚。
如果这种刑罚是施加于读书人的身上,那对其来说无异于一种酷刑,但是对小李子这种阉人来说,跟挠痒痒没啥区别,无关痛痒。
小李子立刻磕头说道:“奴才谢主隆恩。”
乾宇虽然对这处罚不爽,但这是在人家紫薇皇朝,也不好直接翻脸,更何况要是人家就不处罚,最后丢的还是自己的面前,所以也没说什么。
乾元尊也懒得跟乾宇在没什么意义的事情之上耗费时间,所以直接张口说道:“乾宇,你乾国一脉是从主脉分出去的,算是我们这一脉的分支,而从辈分上来说,你应该喊我一声爷爷,所以我也就不
叫你乾皇,就喊你一声乾宇,你没有意见吧?”
乾宇耸了耸肩,说道:“我没有任何意见。”
乾元尊点头说道:“那就好,本来呢,你和朕算算是一家人,不应该在这种场合见面,而是应该在家宴之上,不过现在有点事情需要你帮忙证实一下,所以朕就将你喊了过来,希望你不要介怀。”
乾宇摇头说道:“我不介意,不过我才刚刚到紫薇皇朝,怕是帮不上你的忙。”
乾元尊回道:“能帮上忙,就是一件小事,早朝的时候,有人弹劾米阳波,说他昨日在秦淮河上欺男霸女,作威作福,而他却说自己昨夜并没有前往秦淮河,应该是你去了秦淮河,所以朕想要问问真的是这样吗?”
乾宇看了一眼米阳波,发现他的眼中满是祈求之色。
米阳波内心忐忑不已,自己是生是死全都掌握在乾宇的手中了,希望乾宇能够看在自己这一路任劳任怨的份上不要坑自己。
乾宇张口说道:‘米大人,昨日我是应该去秦淮河还是没去秦淮河啊!’
米阳波一听这话都快哭了,什么叫应该去还是没去,你自己去没去,自己心里没点逼数
吗?
哭丧着脸说道:‘乾皇,您照实说就可以了。’
乾宇脸上露出了然之色,道:“那我明白了,昨日我确实去秦淮河了,秦淮河上发生的一切都是我干的,跟米大人没有任何关系,不管什么事,我都替米大人背了,米大人,你看这样可以吗?!”
文武百官脸上露出古怪之色,看来这米阳波跟乾宇的关系处的不错么,竟然愿意替米阳波背黑锅!
米阳波都他娘的快哭了,什么叫做这样可以吗?
本来就跟自己没有一毛钱关系好不?
自己这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