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就是石星河和伊成业,最后进来的则是朱厚堂。
何福堂看着鱼贯而入的众人,一脸懵逼,尤其是当看到朱厚堂进来的时候,当即就准备出声行礼,哪知道还不等出声,就看朱厚堂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同时摆了个口型:闭嘴!
何福堂只能将到了嘴边的话,硬生生的咽了回去。
乾宇对着伊成业说道:“伊大人,现在已经人赃并获,袋子里装的就是私盐,至于该怎么处理,那就要看大人的了。”
伊成业当着无数人的面,尤其是还有一个石星河在,就算想要偏袒朱厚堂都做不道,直接板着脸呵道:“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敢贩卖私盐,将其拿下!”
何福堂一听这话顿时慌了,一脸紧张的看向朱厚堂,要知道这贩卖私盐可是掉脑袋的死罪,这要是被抓起来,只有死路一条,张口说道:‘老爷,救我啊!’
朱厚堂扭过头,当做什么都没听到的样子,心中大骂何福堂蠢货,平时看着还挺精明的,现在竟然蠢成这样。
何福堂看到朱厚堂不管自己,还以为朱厚堂要抛弃自己,顿时急了,连忙跑到朱厚堂面前,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抱着前者大腿,哭
喊道:“老爷,救我啊,您就算看在我跟着您这么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的份上,救救我,我不想死啊!”
乾宇看着这一模,一脸玩味的说道:‘朱员外,现在人家都叫你老爷了,你还不快帮帮人家!’
朱厚堂听到乾宇这么说,面色更加难看了几分,看着迎面跑来的几名差役,直接伸手把其中一名差役腰间别的刀给抽了出来,二话不说,直接朝着何福堂的心脏捅了过去,来了个透心凉。
何福堂低头看着只剩下刀柄的长刀,在抬起头看向朱厚堂,眼中满是怨恨之色,声音虚弱无比的说道:‘朱厚堂,你好……好狠的心……’
随即直接失去了声息,抓住朱厚堂的手也松开,重重的倒在地上。
朱厚堂面无表情的看着何福堂的身体,眼神中只有一片冷漠,因为他深知一个道理,那就是当断不断反受其乱,如果让其活着,将自己是贩卖私盐东家的事情说出来,就算伊成业再站在自己这一边,自己也难逃一死,所以何福堂必须要在现在死,然后朝着地面催了口唾沫,道:“呸,人渣,本员外最恨的就是有人打着我的名字在外招摇撞骗之人!”
乾宇也没想到朱厚堂真的如此心狠手辣,说动手就动手,随即一脸夸张的惊呼道:“朱员外,你竟然杀人了,而且还是当着伊大人的面杀人,你这摆明是想要杀人灭口,伊大人,快把他抓起来!”
伊成业心中对朱厚堂的杀戮果断默默地点了个赞,要是何福堂不死,乱说话的话,自己还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现在人死了,那就是死无对证,于是一脸严肃的对着乾宇说道:“黄公子,话可不能乱说,现在没有证据表明朱厚堂就是贩卖私盐的幕后黑手,怎么说是杀人灭口呢?”
乾宇也料到伊成业会偏袒朱厚堂,所以说道:“好,就算他不是杀人灭口,但他当着你的面杀人是事实吧?按照律法,当街杀人者,轻则流放千里,重则直接秋后问斩,那伊大人是不是应该将其抓起来?”
伊成业闻言,摇头说道:‘黄公子此言差矣,律法之中虽说当街杀人是要受罚,但朱厚堂这个不一样,他杀的是贩卖私盐的犯人,按照律法贩卖私盐本来就是要处死的,所以朱厚堂不应受罚!’
乾宇一脸讥讽的说道:“那你的意思是,他杀了人,非但无过还有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