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福堂看着朱厚堂不善的目光,有些瑟瑟发抖的说道:‘回禀东家,小的没有这个胆量啊!’
“没这个胆子,你经营的乃是私盐,乃是利润最高得铺子,每一望的最少也能卖百八十两纹银
,可这一望只有区区二十两纹银,你跟老子说没有中饱私囊,做假账,你觉得老子会信吗?”朱厚堂冷着脸说道。
何福堂噗通一声跪倒在地,他心中清楚朱厚堂是什么人,这要是不给朱厚堂一个合理的解释,那自己怕是就要躺着离开朱府了,声音颤抖的说道:“东家,小人说的句句属实啊,这一望之所以收入这么低,完全是因为城中开了一家味精坊,城中的百姓都不来咱们店内买盐了!”
“怎么可能,难道城中百姓还能不吃盐不成?”
朱厚堂完全不相信何福堂的话。
何福堂说道:“东家,小人说的是真的,这味精坊之内出售的味精味道要好于咱们的盐,而且价格更加的低廉,完全能够替代咱们的盐,所以百姓都不来咱们这了,您要是不信的话,随便找个人问问就知道了!”
朱厚堂闻言,也不搭理何福堂,而是在门外随便找来了个下人,询问他们知不知道味精坊的存在,结果得知他们都知道味精坊的存在之后,这才相信了何福堂的话,随即脸色就变得冰冷一片,私盐是他所有铺子之中利润最大的一个行业,
每年都能给他带来接近两三千两的利润,现在居然开了一家所谓的味精坊跟他抢生意,断人财路与杀人父母无异,更是相当于虎口夺食,他怎么能够允许这种店铺的存在。
于是阴沉着脸对着何福堂说道:“既然你知道,为何不早点向老子禀报!”
味精坊开业的时候,闹得沸沸扬扬,人尽皆知,自己哪能知道朱厚堂毫不知情,不过他口中却说道:‘都是小人的错,请东家责罚!’
“哼,你知错就好,那就罚了你本月的月奉,小惩大诫!”朱厚堂冷哼道。
何福堂连忙说道:“小的谢东家开恩。”
朱厚堂对着和何福堂说道:“你知不知道这味精坊的东家是谁?”
何福堂回道:“知道,这味精坊的东家就是上次文斗赢了丁学文的黄宇!”
“是他!”
朱厚堂听到乾宇这个名字,眉头皱了起来,上次他在自己府邸大闹了一番之后,自己还没找他麻烦,他竟然又开了一家所谓的味精坊跟自己抢生意,简直是吃了熊心豹子胆。
自己是绝对不会允许在峦山县中有人跟自己抢生意,所以冷声喝道:“宁达,滚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