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宇摇头说道:“丁老先生此言差矣,其
实我有办法能够挽回您的名声。”
“哦,什么办法?”丁学文立刻问道,毕竟对于他这种大儒,把名声看得比什么都重要,听到乾宇能够挽回自己的形象,顿时有些激动。
乾宇说道:“很简单,就比如说丁老先生可以跟我一同出去酒楼吃饭,然后说您和我成为了忘年交,这就能表现出您为人大度,并不会因为昨日输给我而心生愤怒,相反还表现的您心胸宽广,而已乃是无数读书人学习的楷模!”
丁学文闻言,心中思索了一番,觉得乾宇说的有几分道理,不过还是有些迟疑的说道:“那老夫昨日当众吐血怎么说?”
乾宇说道:“很简单,丁老先生可以说是您犯了旧疾而已!”
丁学文说道:“此计甚好,就按你说的办!现在咱们就去办。”
乾宇继续说道:‘丁老先生,此事不着急,朱厚堂如此羞辱您,难道你打算就此善罢甘休吗?’
丁学文闻言半真半假的说道:‘老夫虽不甘心受辱,但老夫乃是一介读书人,虽有门生故吏,但却不想因为老夫之事去麻烦他们,更重要的是朱厚堂乃是商贾,老夫确实拿他
无可奈何。’
乾宇闻言,嘴角露出一丝笑容说道:“丁老先生虽然没办法收拾他,不过我却有一办法,能够让朱厚堂家徒四壁!”
“何办法?”丁学文询问道。
乾宇回道;“敢问丁老先生,朱厚堂是靠何发家的?”
丁学文回道:“老夫听闻是靠贩卖私盐!”
乾宇回道:“没错,而我祖上曾传下一方子,也能够提纯私盐,而且味道要远远高于外面普通的私盐,我可以贩卖私盐,来让朱厚堂的私盐无人可买!”
“你想要经商?”丁学文皱眉道。
“你可要想清楚,商贾乃是最低贱的身份。”
士农工商!
商人排在所有人职业的最低端,一般都是没什么文化之人才会去做,正经读书人那有去经商的。
乾宇说道:“我已经想清楚了。”
“贩卖私盐是犯法的,是要掉脑袋的重罪!”丁学文严肃无比的说道。
乾宇回道:“我知道,所以这就需要丁老先生帮忙了,您的门生故吏遍布全城,希望您能让他们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对我网开一面,而且不需要他们白帮忙,我会拿出贩卖私盐一半的利润给他们,您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