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宇皱眉道:“可我听说这丁学文年龄比较大,尊老爱幼乃是传统美德,让其颜面扫地,我良心有点不安!”
朱厚堂闻言,脸上虚伪的笑容顿时消失不见,随之而来的则是一脸冰冷的说道:“你的意思是不行了?”
乾宇对着朱厚堂的脸色恍若未见,继续说道:‘也不是不行!’
“那你是什么意思?”朱厚堂问道。
乾宇微微一笑道:“得加钱!”
朱厚堂一听是这意思,脸上重新挂满了笑容说道:‘原来如此,这事好说,只要你能让丁学文颜面扫地,我给你三百两纹银,你看如何?’
“合作愉快!”乾宇笑呵呵的说道。
“合作愉快!”朱厚堂也笑了起来。
乾宇笑了一会道:“不知朱员外为何想要让丁学文颜面扫地呢?”
朱厚堂说道:“此事小孩没娘,说来话长,这丁学文石乃是峦山县内有名的大儒,所以峦山县内有所得达官显贵,乡绅富豪都想要将自家子嗣送到丁学文门下,拜丁学文为师,以求日后能够考取功名,鄙人自然也不例外,也将犬子送到了丁学文的府上,这丁学文当场考了犬子几个问题,犬子一个没答上来,结果这丁学文不收犬子为徒,还说犬子朽木不可雕也,拙口钝腮,导致了犬子成为了峦山县所有人口中的笑柄,所以鄙人就在心中暗暗发誓,总有一天让这丁学文颜面扫地,身败名裂,而黄兄对出了下联,让我骄看到了机会,才会命人将你请来!”
“原来如此!”乾宇恍然大悟道。
“那就请朱兄
先付我一百五十两银子,事成之后在付另一半!”
朱厚堂也不讨价还价,直接命人取来了二百五十两纹银,道:“黄兄,这一百两银子是用来赔偿你那兄弟被打的汤药费,而这一百五十两则是预付你的酬金,不过鄙人丑话说道前面,鄙人的钱可不是那么好拿的,如果你不能让丁学文颜面扫地的话,那就休怪鄙人翻脸不认人了。”
乾宇轻描淡写的说道:“朱员外放心好了,受人之托,忠人之事,晚上你就等着看结果就好了!”
“那鄙人就拭目以待了,宁达,送黄兄弟出去!”朱厚堂说道。
宁达将乾宇送出了府外,乾宇刚出去,还没来得及反应,一个人影就扑了上来,跪倒在自己面前,声音哽咽的说道:‘公子,你怎么样,你有没有受伤,是奴才无能,没有保护好您,呜呜!’
乾宇低头一看,这个人影不是小宣子,又是谁!
“别哭了,赶紧起来,我没什么事,反倒是你怎么样?”乾宇关心的询问道。
小宣子抬起头看向乾宇,旋即乾宇就看到小宣子的鼻梁微微有些塌陷,而且脸上还残留着鲜血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