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看着书生甲赌咒发誓的模样,觉得有些不可思议,一个小乞丐怎么会有如此才学,这不应该啊!
要知道在古代不是人人都能上得起学的,就算众人口中的寒门子弟,
也是大部分普通百姓拍马也比不上的存在,就算家道中落,但有此才学,也不可能沦落成乞丐吧,再不济也能当个教书先生什么的!
“一个小乞丐都能对得上这个千古绝对,咱们这些人简直妄称读书人,太丢人了!”书生乙摇着头,自嘲道。
“娄兄,不要妄自菲薄,又不是只有咱们几个对不上这个下联,全城的读书人不都没有对上,就连号称大儒的——丁才学,丁先生不也没有对出下联吗?他当时还说什么这对联是千古绝对,就算是再过一百年也不会有人能对的出下联,结果现在就被人对了出来,真要丢人也是他丢人!”书生甲说道。
其他书生纷纷点头,当初丁才学确实当着无数读书人的面说没人能够对得出下联。
现在乾宇对出了下联,导致了全城的书生都在议论此事,顺带的就会提到丁才学说的没有人能对得出下联的事情,这就导致了不少人都认为丁才学是沽名钓誉之辈,并没有太多的真才实学!
峦山县一座气派的大宅院,而在门口的牌匾之上,龙飞凤舞的写着两个大字:丁府!
一名年约五旬左右的老者
正站在大院当中,手持毛笔在面前的宣纸之上笔走龙蛇般书写着,他就是整个峦山县中赫赫有名的大儒——丁才学!
他凭借着学富五车的学问,在整个峦山县可以说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真正的做到了谈笑有鸿儒,往来无白丁,不知多少乡绅富豪想让自家子嗣拜他为先生。
“老爷,老爷!”
就在丁学文写地兴致正浓之时,丁府管家娄泉急匆匆的走了过来。
丁学文皱着眉头说道:“娄泉,老夫跟你说过多少次了,在老夫写字之时不要来打扰,你怎么就听不懂呢?”
娄泉连忙说道:“请老爷恕罪,不过小的有要事向您禀报!”
丁学文放下手中的毛病,道:“何事?”
“启禀老爷,就是城墙之上的那副千古绝对的下联被人对出来了!”娄泉回道。
丁学文满不在意的说道:‘哦,看来峦山县又出现了一位有才学之人,不过这跟老夫有何关系?’
娄泉小心翼翼的说道:‘老爷,您忘记了当初你曾经说过,这是千古绝对,就算再过百年都没有人能对得出下联,现在被人对出来了,而且对出下联的还是一名小乞丐,
于是现在城中不少读书人都说你是沽名钓誉之辈,并没有什么真才实学!’
丁学文闻言,脸上露出一抹怒意,古代读书人最重要的是什么,那就是文名,现在居然有人说自己不如一名小乞丐,简直是可忍,孰不可忍,强忍着心中的怒火道:“都有谁说老夫是沽名钓誉之辈?”
娄泉跟了丁学文十多年,一看丁学文这副模样,就知道他正在气头之上,所以小心翼翼的说道:“现在大多数读书人都在传这个消息,甚至还有人说你论学识比不上这个小乞丐。”
丁学文闻言,深吸一口气,道:“夏虫不可语冰,他们都是群目光短浅之辈,岂能懂老夫,他们愿意说就说去吧!”
娄泉立刻躬身道:‘老爷宽仁大度!’
丁学文没有回答娄泉的话,而是在心中不断的安慰着自己,自己乃是赫赫有名的大儒,岂能和一群才疏学浅之辈一般见识,但俗话说得好,忍一时风平浪静,退一步越想越气,自己堂堂的大儒居然比不上一个小乞丐,开什么玩笑,这年头三人成虎,自己要是不做点什么,那岂不是代表自己做贼心虚,默认了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