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察笑点太低，差点笑出来，但还是捧场的评论一句：“人不要脸，天下无敌嘛。”
人类，可是很擅长这一套的，不是吗？
许欣怡感觉，自己有被影射到，干脆故意挨着红衣坐。
别墅里，谁不知道北察是个狗啊，要想让狗急跳墙，霸占红衣姐姐，是最快速的办法。
看看，看看，现在这小狗子不就瞪人了么。
这是当事人看了绝对忍不了的程度，一向对柳清清直白表现过敌意的顾泠却只是继续吃着盘中餐。
这倒是让在场几人都看不懂了，北察拿眼睛觑她，却发现霍时渊又给自己投送来难看的表情。
啊啊啊，烦死狗了，随便这群人搞吧，他反正做好看门的事就好，这是顾泠要当自己庇佑者，解决他不自觉吸人精气的毛病的报酬。
也是自己要付出的代价。
美好的早餐结束，顾泠泡了个澡出来见霍时渊。
今日方芙蓉给搭配的是类似骑装的设计，发型也是慵懒的丸子头，却更偏居家一些，方便随意一些，霍时渊第一次见她这个打扮，一时间看呆了去。
“上次才给你疏通过，又疼了？”顾泠扫了一眼霍时渊的肚子。
“不是，我是来和姐姐你说，想邀请您参加下个月月色主题拍卖会，我没有女伴，想请顾姐姐你帮个忙。”
“月色？那是什么？”拍卖会她知道什么意思，但是这个月色主题是个啥意思？
“这是一个老牌珠宝每十二年就会举办一次的拍卖会，女伴进去就能得到一条上等珍珠项链，对了他们底牌是一年一个镇店之宝，十二年会组成一套，送给在场有缘人，和它才价值一亿两千万比起来，更难得的是……。”那种艺术感，那种底蕴，那种层次。
“我去。”有机会白嫖东西，为什么不去？
看了一眼红衣、欣怡、阿左阿右，顾泠很想问，一次可以带几个女伴。
“啊。”霍时渊以为自己还要再说什么，才能得到顾泠的同意，没想到顾泠答应得那么爽快，差点卡壳了。“既然姐姐同意，那我回头就让人上来给您量体定做礼服。”
“月光……”方芙蓉原本喃喃这太巧了，她毕业设计就是月光主题的裙子，结果被导师魔改得俗气得很，模特也是分给她完全不符合主题的西方超高鼻梁眯缝眼高颧骨那种，都成了她的一个心结。
而且！顾泠的衣服，啥时候能让别人插手了！
方芙蓉鼓起勇气：“不好意思这位先生，我是店长专属的服装设计师，需要礼服的话，我就能做。”
霍时渊扫了她一眼：“我能给姐姐买千万的礼服。”
“先生，服装并不是靠标签衡量价值的，而且我们家族主打的祝福纹样，对玄门中人更有辅助加成的效果，这不是区区千万能相媲美的。”
其实方芙蓉也没啥底气，能赢得过千万礼服，但是她就是要争一下！
就在方芙蓉紧张，霍时渊看起来并不信任方芙蓉的时候，顾泠轻笑一声：“钱多就去我直播间刷，至于衣服，我有芙蓉了。”
这样，她两样都有，何必非要选一个。
直播间水友教的，成年人才不做选择。
两者都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