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欣怡微怔,摊开的手掌,有一枚玻璃珠一样的水果糖,还散发着,葡萄的香气。
这对父女离开了,顾泠的手在纸板上略过,那个宁字竟然消失不见。
她起身,将测字赚的一千块分出一半,明天得上街看看,做点好事恢复下神力。
当年被人摁在祭台扎了七千多针,她比任何玄门中人更注重五弊三缺。
托了前两天那位消费了六万多的青年的福,本月入账多,哪怕扣去了一半,也还剩不少,顾泠打开玄门中人才能入内的论坛,下单了几片羽毛,七千多就没了。
再下单一些黄符朱砂,又是五千下去。
羽毛是金毛鸟,善学人言,她买来给白纸黑字用的,不融合这羽毛下去,两人说话都只能蹦单字。
关上网站之前,白纸缓缓飘下:“泠,要~”指了指防水防火布料。
黑字拉住妹妹:“贵,不可。”
顾泠扫了一眼,一条童装裙子的布料,要花十万。
想起继承的这铺子,还有十五万债务,再想想自己养一玻璃柜的纸人需要的各种材料,她就头大:“人家说穷可能是谦虚,我是真穷。”
顾泠叹了一口气,摸摸两小家伙,跟了她这么穷的玄门中人,他们也辛苦:“等等吧,我过段时间找个兼职,到时候就给你们买。”
白纸被哄得咯咯笑,差点把普通素材做的纸脖子都笑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