杰森娓娓道来了其中的规则,秦溪望也默默记下,他总觉得这些规则在之后会派上一些用途,而秦溪望也终于知道了之前藏在集装箱里的人的用途——被运送到这里来给这些有钱人们享乐,其他的事情诸如情色交易和神经性毒素的贩卖在公海上是否违法秦溪望不知道。不过他觉得总不可能这么多能打的人也都是从公海被绑来的,所以说这一点他们做的绝对不符合规则。
“今天这场比赛下注的时间已经结束了,而且看样子冠军也马上决定出来了,所以说要是您感兴趣的话,我可以带您来体验下一场。”
秦溪望没有回答杰森的话,而是询问道:“如果说在这场比赛中活下来的话,他们可以离开这里吗?我只是好奇,如果不方便的话可以不用告诉我。”
杰森马上露出笑容:“没关系的。如果活下来的话,会被送往下一场的比赛,他们会一直战斗,直至死亡。”
秦溪望听了之后只觉得内心揪了一下,这是何等残酷的炼狱啊,完全没有希望,就算是侥幸活过了这次,但凡受了一点会影响身体活动的伤,那么下一次基本上只有死路一条。况且就算是没受伤,那接下来等待的也是没有尽头的地狱,结果只有死路一条,再努力的挣扎,也不过是早死和晚死一会的区别。
正当秦溪望沉思之际,观众席上传来了热烈的呼喊,秦溪望朝着观众席看过去,然后又将目光挪到中心区域,只见场上满地的血液,只有一个黑人还在场上屹立不倒,破碎的肢体,被打飞的牙齿遍布整个中心区域,而那个黑人虽然获得了胜利,但是他被刺穿的手臂基本上已经宣告了他下一场比赛必然的命运。
秦溪望无法在他的眼神中看到任何胜利的喜悦,反倒是麻木,悲伤,和绝望充斥着他的双眼。
秦溪望突然感觉自己嘴边一阵疼痛,他方才察觉不知道从何时开始他一直紧咬牙关,似乎是因为对这惨无人道游戏的愤怒,上一次他有这种感觉,还是在白莲教派的时候,看到那些教徒们因为长期的洗脑而丧失了自己的意识的时候。
不过秦溪望还是赶快掩饰了自己的失态,他知道,只有自己完成任务,或许才能让这些人解脱,让他们得到一线生机。
而同时,他脑海中的另一个计划也有了一些眉目。
在离开地下的“竞技场”之后,秦溪望回到了房间中,并且迅速的去了洗手间,将自己的所见所闻以及自己的一些推测全都汇报给了里根,随后他又离开了洗手间,转而来到了客厅内,他将发给里根的话也同样通过手机发给了乌兰妮和萨凡娜,好在这艘船上没有像白莲教派那时候一样的信号屏蔽,起码他们还有沟通的方法。
然后秦溪望还让乌兰妮查看了一下三楼区域的监控,果然,三楼的每个房间内也都有三至四个不等的监控摄像头,而且角度非常刁钻,一旦在这个房间做了什么事情,一定会被拍的清清楚楚。
不过最有趣的一件事情是,所有赌博的区域也拍的非常清楚,扑克一类的游戏只要对方不是将牌扣在桌子上,那通过监控就干脆可以直接看到对方手中的牌,而且就算是扣在了桌子上,只要一直盯着,在他自己看牌的那一瞬间,也能看到他的牌。
得到了这个消息的秦溪望脑海中浮现了一个想法——按照马斯基一号的规则,必须成为马斯基一号的VIP,才能有机会见到马斯基一号的真正老板,而成为马斯基集团VIP的方法,就是要在赌桌上累积赢一亿美元。而且根据杰森的说法,秦溪望觉得在自己的信息中累积的应该是一个数值,在赌局上面赢钱了,那么自己信息中的这个数值才会增加,相反一旦在赌桌上输钱了,那么数值就会减少。
想要见到马斯基一号的真正老板,秦溪望就必须想办法赢这一亿美元,而对赌博一窍不通且运气也不算很好的他,想要赢这一亿美元,只有一个方法——出千。虽然说这种方法有点无耻,可秦溪望没有其他选择,想要任务能继续推进就必须用上这种方法。
他沉默片刻之后询问乌兰妮:“能不能侵入他们的系统,比如说二楼这个老虎机的系统。”
秦溪望觉得,一切机器都应该是有一个内部系统存在的,如果说乌兰妮能入侵老虎机这种不需要与人博弈的设备,那么秦溪望想要赢这一亿美元就会轻松很多。
乌兰妮尝试了一下,大概半分钟之后给出了一个让秦溪望有些失望的答案:“倒是可以侵入系统,不过他们有自己的网络工程师,要是入侵的话他们会有所察觉的。”
这点屁事在秦溪望的意料之中,毕竟这个地方每天交易的金额流水没有几百亿美元也有几十亿美元,如此庞大的流水不可能没有一些相应的安保措施,否则这个地方靠什么盈利。
既然老虎机的计划破灭了,那么秦溪望就只能把目光投放在其他的赌博游戏上面,他需要找到一款赌博游戏能符合两点要求:
第一,就是自己知道它的规则,或者是说入门简单,自己不需要太长时间的学习就能学会。
第二,就是在这个规则之下,自己有作弊的方法。虽说现在有乌兰妮可以解决大部分的麻烦,但是一旦到了赌桌上,就会成为万众瞩目的存在,想要大大方方的作弊那就是在找死,自己必须找出一个赌博游戏它既简单上手,又可以找到一个暗中作弊方法。
确定了自己的这个想法之后,秦溪望按下了房间内绿色的呼叫铃,值得一提的事情,在他们所住的这个看起来大约有三四百平方米的套房中,随处可见呼叫铃,就连马桶旁边和浴缸的旁边都有,伴随着呼叫管家的按钮一起的还有开门的按钮和通话的按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