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来到尼泊尔博卡拉一个星期了,张健凡几乎什么都没做,因为在来到博卡拉的当天晚上,他就收到了来自秦溪望的信,信上只有短短两个字,上面写着“待命”。
张健凡不知道秦溪望有什么计划,但是他相信秦溪望一定有他自己的想法,所以张健凡也就乐的自在,每天白天张健凡在破旧的房间里锻炼身体,晚上则会在博卡拉稍微的跑步散心。
他没有什么特殊的举动,所以也没有引起别人的怀疑。
虽然已经来了一个星期,但是张健凡所得到的相关情报少之又少,一是因为自己没有调查,二是因为获得信息量最多的秦溪望一直在白莲教派内部,奥斯本那边也一直没有给外界任何的消息。其他人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几乎没有什么信息送过来,只有杨拓海将一些不是很细节的情报送到了张健凡的手上。
不过这几天张健凡在大街上遛弯的时候,听到博卡拉的坊间有一些传闻,白莲教派收了一个非常信仰白莲教的天才,据说是最有可能飞升的人。
一两个人这么说,张健凡断然不会在意,如果说坊间大多数人都这么说,那么这个人就值得注意一下了。张健凡虽然得到了秦溪望待命的指示,不过他还是在暗中偷听到了一些值得注意的内容,那就是众人口中这个“最能飞升”的人,会在三天之后中央的小广场上举行白莲教的演说,白莲教要求所有的外门成员都必须参与。
对于外门和内门这个概念,张健凡还是收集到了的,他居住的地方距离市中心很远,所以也没有很多人注意到他这个新来人的存在,相比于泷望月居住在市中心无数双眼睛下面,张健凡要自在许多,也没有被人邀请加入白莲教派。
在这些天的闲逛之中,张健凡曾遇到了Ki
g,不过两个人并没有说话,只是隔着一条不太宽的马路,Ki
g和张健凡用英国绅士的摘帽礼仪打了声招呼,仅此而已。
三天之后,张健凡便按照坊间所说的在晚饭之后来到中央广场上,此时的中央广场基本上处于一个人满为患的状态,张健凡这种力量想要往前挤都很困难,在广场正中央早就搭起来一个巨大的高台,上面已经站好了几位白莲教派的弟子,不过显然他们几个人并非是主角,因为中间的位置还空着。
不过秦溪望倒是发现了站在窗户处观望的泷望月,泷望月似乎也察觉到了人群中有异样的视线,很快两个人四目相对,不过此处人多眼杂,泷望月没有任何的表情和动作,在四目相对之后又马上收回视线看向广场中央的方向。
看来这一次的演说吸引了许多的人,不仅仅是泷望月,张健凡还在人群中看到了卡恩,以及几个黑桃国王班的成员,包括奥斯本喜欢带在身边的佐格,不过张健凡没看到奥斯本。
对于佐格这个人张健凡有些了解,两个人几乎是前后脚被抓入黑纳斯学院的。并且佐格和张健凡几乎一样,都是不折不扣的恶人,据说佐格是欧洲某个国家的猎人,不过他的家族很显赫,在他父亲去世之前曾给他留了一片森林,这片森林用于干什么都可以由佐格决定。刚开始佐格喜欢捕猎森林中的动物,不过久而久之,他觉得生活太无趣,开始在自己的森林中玩一种猎杀人的游戏,他先将进入这片森林的旅行者们迷晕抓住,然后让他们在森林里逃跑,自己则抓捕他们。前后共猎杀了十几个人,最后一次失手,不小心让一个人逃出了森林,那个人离开之后报警,随后引来了黑纳斯学院,被奥斯本在森林中活捉,也进入了奥斯本所带领的黑桃国王班。
张健凡很清楚自己是恶人,但是他对恶人却没有半分好感,甚至张健凡也并不喜欢自己,相比于和他一样,甚至比他还饿的人,张健凡更喜欢秦溪望这种心地善良的人。这件事情算是他的一个小秘密,除了切尔西在某一次任务中不小心发现了这一点以外,没有其他任何人知道。
时间到了七点,刚才还人声鼎沸的广场突然之间就安静了下来,只见人群突然自觉的分开,为中间的高台让出一条路来,紧接着就看见两个人并肩前行。
其一,是白莲教派众多天师之一的正一天师。
其二,便是最近坊间传的沸沸扬扬的新任五重天弟子,秦溪望。
众人看到秦溪望随着正一天师并肩前来的时候都傻眼了,站在楼上的泷望月甚至觉得是自己看错了,他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再三确认之后,发现那个人确实是秦溪望。
而更让众人震惊的是,正一天师到了高台的楼梯下驻足,倒是秦溪望从楼梯蹬上了高台,来到了整个广场最显眼的位置。
“各位好,我的名字叫做秦龙!”秦溪望没有借住任何的设备,高声喊道,台下一片寂静,所有人都带着一种崇拜的目光看向高台之上的秦溪望。此时此刻的秦溪望如同一个闪耀在人群中的国王一样。
“曾经的我,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平凡人。过着平凡人的日子,和平凡人一样娶了一个和我一般平凡的妻子,组建了一个家庭。”秦溪望身为一个考取过教师资格证的人,他当然知道在“讲台”上面什么样的姿势最端庄,他利用这些姿势让自己现在看来像是一位演说家。
“一场突如其来的疾病,让我的妻子病倒在床榻之上,高额的手术费用和无法报销的药物让我们这个平凡的家庭逐渐分崩离析。看见病床之上日渐消瘦的妻子,和银行卡中不断减少的余额,我不知道应该怎么办。最后还是我的妻子主动告诉我,说不治了,把钱留给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