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许宁一副“老子有的是钱”的样子,心中更不爽了,在江城,我不允许有比我萧家更有钱的人存在!
萧家盘踞江城两百余年,出入无不是宝马香车相随,也就是萧澄刚刚才结下了圣旨,最近几天要做个样子出来,不能太过张扬,他只带了十几个仆从,看到许宁有百来个随行的亲兵,穿的是便服。
还以为许宁有数百奴仆,心里非常不平衡,对着许宁讥讽道:“哪儿来的乡巴佬,看见萧家的少爷都不懂得行礼么!”
许宁眉头一皱,没有理会他,萧澄被无视,更是大怒,拦住许宁的去路,又
说:“我看你这个穷鬼只是有点小钱,见了我们都不行礼,没有礼法,应该没有读过书吧,你要是能把这首诗的下阕补充完整,我就让你从这过去!否则的话,你就从本少爷的胯下钻过去!叫我一声爷爷,我就放过你。”
萧澄的家奴和围观儒生一同起哄:“萧澄少爷何必和这乡下泥腿子一般见识,我等看他怕是大字不识,根本写不出来什么像样的诗句吧。”
许宁听到萧澄这个名字,终于正眼看了一下满脸怒容的萧澄,许宁记得萧澄是这次皇帝亲自指定的定远军偏将。
对萧澄提起了几分兴趣,听着萧澄所续的诗句,咧嘴一笑:“你自己没有才学就以为别人和你一样都是草包?不过是补全一首诗的下阕,这也值得苦恼这么久?”
萧澄平常学习经典就是囫囵学个大概,诗词之道只是粗通,能做出一个像样的打油诗就已经是他的全部水准,身边人因为他是大氏族的少爷对他多有恭维,不管他做的打油诗是什么水平,即使写的稀烂也有一堆人捧场,赞扬他诗词无双。
萧澄对自己的诗词水平没有一个清醒的判断,他还以为自己很会
作诗,很有才华,他听到许宁这样说,心里更加不服气,气哼哼的说道:“我倒要看看你这个废物能够写出个什么屁来。”
许宁提笔写到:“风吹鼍鼓山河动,电闪旌旗日月高。天上麒麟原有种,穴中蝼蚁岂能逃。”
围观的群众品读了一句,一个人称赞:“好诗,这句风吹鼍鼓山河动,电闪旌旗日月高把大军出征是扬扬军威都写出来了,很是厉害啊!”
又有人称赞道:“这诗说的有气魄,我夏朝大军就是那天上麒麟,蛮子不过是一群穴中蝼蚁罢了,怎么能和我军相比!”
萧澄还想继续说些什么,被身边的人扯住衣袖对他摇了摇头,小声对萧澄说道:“少爷且慢,这下阕写的是真的很好,不是一般的读书人写得出来的好诗啊。”
萧澄更生气了,自己不过出来到酒楼吃个小酒,也能碰见比自己会读书的人!
萧澄就不信他还能比自己更有钱!他可是萧家的少爷,别的不敢说,眼前这个穿的绸缎衣服的人要是能比自己更有钱,他当场给她磕一个头。
又假装无意的说道:“我今天一餐就吃了五十两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