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夫子老眼浑浊,望着莽将军的背影,神色却透着几分精明,似乎是在衡量着什么。
随即他摇了摇头,冷嗤一声。
“太子殿下,我们借一步说话。”
这时候,太子李墨显然急眼了,但是却仍然按耐住焦躁,为孟夫子指引方向。
“承老师的话,起驾回宫。”
东宫。
李墨遣众多奴仆,唯独他和孟夫子两人留在内厅。
“那东荒王分明就是被父皇传召去的,可笑!父皇不传召我,反倒传召东荒王?就连刚刚在朝堂上也是公然不理会丞相对我的污蔑!”
李墨眉头一挑,神情冰寒。
看看父皇
这含糊其辞的态度!
到底有没有将他视为太子?
以往。
李陛下哪次不是对李墨的话持赞同意见?
哪次不是留给他三分薄面?
甚至还亲自协助李墨掌握理政把握大权,教导权谋之术。
然而真正遇到关系到国家社稷危亡的大事,李陛下却还是以丞相、东荒王几人为首,这让李墨心里十分纳闷。
然而孟夫子却轻笑一声,他特意和太子密谈,就是为了这一点,他面带笑意道:“陛下向来生性猜忌,从不容许身边有潜伏的危险存在,我早就与你说过,而有皇姑的例子在先,自然可以推断,如若陛下召东
荒王是为了行军作战,才对我们有好处!”
李墨道:“父皇也将我排除在外了。”
孟夫子:“此言差矣!”
李墨赌气般道:“父皇都没召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