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宸渊淡淡地瞥了江暮一眼，竟趁着江暮一个不注意，直接拽着江暮的手腕儿，将其拽着按倒在沙发上，江暮被吓了一跳，见沈宸渊俯下身来，竟是吓得大气都不敢出。
沈宸渊深邃的双眸之中，都是凌厉的危险，「喻暮你见过哪个替身，张口闭口便是自己是替身？」
「你是在提醒我，我这辈子都见不到他了是吗？」
江暮眼含泪珠，紧绷着身子摇头否认，「不……不是的……」
沈宸渊捏紧了江暮的下巴，有些用力。
「记住，以后我若是在从你嘴里听到一次替身这个词，你就永远别想离开二楼。」
江暮被沈宸渊冷冽的气息吓到，眼泪一颗一颗的止不住往下掉，眸光里的慌乱畏惧，搅乱了沈宸渊一整颗心，让他觉得心揪着似的疼，直至蔓延全身。
沈宸渊没来由的格外烦躁，直接用手蒙住了江暮那哭红的双眼。
不知道沈宸渊是在折磨自己，还是在提醒自己，他看着轻颤着身子的江暮来了一句。
「你不是他。」
他的暮暮，永远不可能在他面前哭。
「喻暮，记住，一个合格的替身，是会极力去模仿他的存在的。」
被蒙住眼睛的江暮，努力让自己看起来很平静，只轻轻张了张双唇，「我……我会努力的……」
沈宸渊并不喜欢喻暮这副唯唯诺诺，软声软气的样子。
他的暮暮是个踩在尸堆上，都会平静的白衣诀诀的至暗神明。
「记住，他永远不会这样软的和我说话，更不会掉眼泪。」
江暮暗自挑眉，哟，这男人，竟然还记得他是什么本性呢？
「记……记住了……」
沈宸渊松开捂住江暮双眼的手，躺在沙发上的人，却还是那副湿漉漉的双眸，软的让人心底厌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