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因为自已和这个小丑餐厅的小丑老板绑定了协议的原因。
好在这个时候的山柳和那个服务员都站在张三这边，让张三不至于孤立无援一个人，但是这种安全感，在小丑老板彻底出现以后，也彻底消失不见了。
在场所有人当中，张三从来没有害怕被任何一个人发现自已的目的，也不害怕他们过来追逐抓捕自已。
但是，唯有这个小丑老板，是张三最为忌惮的一个人。
如果这个小丑老板能够出现在他们面前的话，那这个小丑老板一定能够做更多的事情，毕竟这个小丑老板的实力深不可测。
感受到了那扑面而来的压迫气息，原本还在逃跑的张三，硬生生拐了一个方向，他瞳孔急剧收缩。
这一刻，竟然控制不住地大喊：“幻灵！”
下一秒，幻灵猛地来到了张三的面前，抵挡住了小丑老板伸过来的手。
小丑老板这才注意到挡在张三面前的这个东西，它脸上依旧没有什么表情，和刚才在舞台上的小丑简直像是一个模子里面刻出来的双胞胎。
只不过，眼前这个小丑老板是木头做的木头玩.偶，而那个舞台上面的小丑，是穿在玩.偶服里面，被折断了四肢的人而已。
张三的心情越发阴沉了，他就知道，不能够贸然杀死蒋明达。
杀死蒋明达，就意味着他要和这个小丑老板正式撕开脸，但是张三到现在都没有彻底摸清楚这个小丑老板还有没有什么其他的弱点。
但是，在刚才那种情况下，不杀死蒋明达，对张三来说，也极为不利，这么好的机会，都无法对蒋明达动手，等往后，说不定这个小丑老板反应过来，又或者是蒋明达反应过来的话，到时候他就失去了这一次的先手机会了。
而且，在这一次对这个蒋明达下手之前，张三早就已经观察到了这个小丑餐厅当中的一部分漏洞。
在这个小丑餐厅里面，有一个规定是服务员不能够不回答顾客提出来的任何问题，但是涉及到小丑餐厅的利益，要以小丑餐厅的利益优先。
而且，根据张三观察这么长时间的情况来看，再加上张三之前询问山柳和那个服务员之前对于小丑餐厅的印象和经验来看。
小丑老板似乎从来没有主动杀死过任何一名顾客。
他也从来没有出现在任何一名顾客的面前。
张三一开始还以为这是因为蒋明达的情况比较特殊，但是现在想想，似乎也不光是这个原因。
那也就是说，小丑老板很有可能是真的无法对任何一名顾客下手。
所以小丑老板不光无法对蒋明达下手，也无法对女生和唐末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