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用过的器械,不重新调整一下的话,根本推不动!
廿七把各种器械都试用了一下,最后,目光落在了杠铃上。
便有人主动过来:“要举吗?我帮你加码。”
男人之间有共同的爱好,也不必讲什么客套。廿七躺下举杠铃,那个人便帮他加码。
加到肝颤,加到大家都停下来自己的锻炼过来围观的时候,廿七的手机响了。
帮他拿手机的人声音有点颤:“还能加吗?”
不用那个拿手机的人动手,旁边的人已经七手八脚帮忙了。重量又增加了。
廿七气沉丹田,调用真气,一举将那个杠铃举了起来,再落下,再举起,再落下。
人坐起来,竟出了不少汗。
这些天虽然也没搁下功夫,可今天终于算是痛快了一回。
有人递了毛巾,有人递了水。
都是陌生人,不知道为什么这么热情,还都团团围着他。
但大家都是善意,廿七不好拒绝,便都道谢接了。
他还不懂,健身这个东西,轻度可以吸引异性,重度如他,就会开始吸引同性了。
那个外国人叽哩哇啦地说了一通。
发现廿七听不懂,他又左右四看,对别人又说了什么,看神情像求助。
廿七问:“他说什么?”
有人帮忙翻译:“他问你是不是专业的运动员。”
运动员,品品字面意思大概能懂。廿七说:“不是。”
只是专业杀手而已。
回房间路上用手机搜索了一下运动员,原来是有特定项目,专门参加比赛的人。
廿七搜了一下“运动员酬劳”。
普通的运动员就属于又穷又苦,退役一身伤工作没着落。甚至什么冠军、金牌选手,都有在澡堂搓澡的,地铁卖艺的。
只有少数一些,能像明星一样的赚钱。
来到这个世界已经二十多天。街上的广告牌、电视和网络上的广告,已经让他知道什么是明星了。
应该赚得不错。但廿七一想到要被那么多人看到,就……算了。
他虽然可以摘下口罩,坦然露着脸在外行走了。但若说让他被那么多人看见、关注,还是受不了。
想想便浑身汗毛直立。
电梯到了,收起手机,走到自己所住的房间,刷开门走进去。
阮卿已经换好了衣服,刚刚画好了唇彩,听到声音探身看看是廿七回来了。她拧好唇彩,走出来:“练完啦?换个衣服吧,要不要冲澡?今天咱们去北……”
廿七为什么一早看见了“健身房”三个字就巴巴地过去了?
实在是憋得厉害了。
他早上冲了个凉水澡就没什么作用。
本来刚才在健身房流了一身汗,觉得痛快多了,以为可以消停了。哪知道回到房间,阮卿一件小小短上衣只包住了肚脐以上。
一截纤腰,折线惊人。
几步走来,自然摆动,无需刻意,便已是百般诱惑,万种风情。
明艳耀人。
廿七只觉得有一团本来被他控制得很好的火,轰地一下爆裂开了。
热力沿着经脉奔腾至身体各处!浑身都在烧!
已经是男人忍耐的极限了。他定力再好,终究是忍不住了!
阮卿话没说完,廿七已经欺身上来,将她压在墙上,堵住了她的唇!
粗粝的掌心抚过的地方都滚烫。
唇舌更是侵略似火。
压抑得太久了,更容易爆发。
阮卿颈子被咬得抽气。
廿七掐住她的腰,将她抱进了里面。
床这么大。
设计的人是何居心?
……
……
首都的太阳在夏日里是很毒的。
虽然如此,暑假里各处景点、商场依然人流爆满,peopleountapeoplesea。来到首都旅游的人,就算顶着大太阳,那些必玩的地方,也得都玩到才行。
廿七和阮卿却根本没出门。
下午有穿着制服的服务人员按了门铃。
门打开,长发的男人精赤着上身,劲腰窄瘦,腹肌块块分明。
画面冲击力有点大,以至于服务人员只说了“客人”两个字后,就被画面冲击得卡了壳,忽然忘记了自己要说什么了。
廿七问:“是午饭吗?”
服务人员如梦初醒,找回了职业素养:“是,您点的客房服务。”
他还想要推进去,廿七一手按在了小推车的那端,便再推不动了。
“给我就行了。”男人说。
或许是门开太久了,昏暗房间里暧/昧朝/湿的气息似乎都弥漫出来了。服务人员忽然耳热心跳,不敢去揣测房间里是什么样的香艳情形。
直到门关上,才长长透了一口气。
窗帘隔光的效果非常好,外面烈日骄阳,房间里只有大床
空调开得很冷,空气里却残存着热力。
有朝/湿的气味。
阮卿的背雪白美丽,蝴蝶骨精致得像艺术品。
廿七纵然身体已经彻底纾解过,目光依然又热烫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