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神院度撑着脸在那里笑,眼前浮现出了库斯塔十五岁时候的模样,她的胆子貌似一直都很大,“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变化。”
“你在说什么?”库斯塔打了个寒颤,脸上微妙地浮现出了两分疑神疑鬼,她有一种奇怪的不知道神院度是在夸奖还是在骂人的感觉,而一般这种情况出现都不是什么好事。
“在说你曾经发下的豪言壮语。”神院度眨了眨眼,“超过琴酒什么的……”
“……那是我年少不经事。”早已忘却的记忆忽然袭击了她,库斯塔表示她那个时候还太单纯了,关键是琴酒真的好小心眼,他到底为什么要把自己的话记得那么清楚?不就是各方各面都差了他一截……甚至是一大截吗?用得着特意将她的成绩截出来发给神院度一份吗?尤其是
该感谢你没有当面嘲讽吗?!
自此,库斯塔新仇旧恨涌上心头,这家伙从见面开始就没给过自己一个好脸色!她宣布自己(单方面)与琴酒结下了梁子,此仇不报誓不为人!
结果……
库斯塔抬头望了望天花板,至今为止貌似就没有什么进展,琴酒那个六边形战士,怎么就没有弱点呢?
神院度真的不想笑了,再笑下去库斯塔就要炸毛了,他将注意力转移到卿卿我我的诗培纳和它的伴侣身上,手指悄悄地伸过去按住了它女朋友的脑袋——这只小鸟看起来要比诗培纳还要圆润一点,指腹顺着往下梳理着羽毛,然后他搓了搓手指,表示手感不错,于是又原模原样的来上了一遍。
“啾啾?”诗培纳歪着头思考了一下,然后主动跳到了神院度的手背上,在上面撒娇般地打了个滚,将脑袋凑了过来。
诗培纳:蹭蹭.gif。
库斯塔朝着他投来了羡慕的目光,她就得不到诗培纳这么亲近……等等!库斯塔一个激灵,眼神在神院度的手上扫来扫去,再三确认那枚尾戒是真的没了,取之而代的是在中指上的荆棘指环。
“雅文邑,你换戒指了?”库斯塔记得原先的尾戒在他们最初见面的时候就戴着了,到现在应该要有十年了吧?怎么突然就换了?是在英国的时候弄坏了吗?现在这个好像还是原先的同款,样式都是一样的。
“说是换……也不算错。”神院度是没觉得这是什么大事,但在库斯塔看来,这可堪称石破天惊,“和琴酒换的。”
“和谁?”库斯塔表情空白地重复了一遍,“琴酒?”
神院度对此报以了肯定的答复。
库斯塔:……
玛克:……
很好。库斯塔的眼神震颤,她吸气吐气,“心平气和”地想着,然后默默地递给了玛克一个眼神,暗杀琴酒,怎么样?干不干?
库斯塔想起了更多的事,她记得琴酒原先似乎一直戴着一条项链,是一条细细的银链,只不过他一直穿着高领的衣服,所以看不太出来。但在夏天的时候,偶尔能够看到衣服?后来在神院度和琴酒“闹翻”之后她就再也没有见到过,难道说……
“琴酒也有……戒指?”库斯塔试探着问道。
“当然……哦,我是不是没说过?”神院度解释道,“在很久以前我们一起买的来着。”
暗杀他!就现在!库斯塔忽然觉得自己有点心绞痛,她捂着自己的胸口,疯狂地向玛克暗示着,快点!有没有主意?琴酒他肯定不怀好意!你不是一直都觉得他很碍眼吗?想办法干掉他!
玛克缓缓地用手推了推眼镜,眼镜上面的反光闪出了一个令人惊悚的亮度,你以为他不想干掉琴酒吗?要不是没有好机会,再加上琴酒在计划中是很重要的一环……
想到这里,玛克蹙了蹙眉,向神院度询问道:“雅文邑大人,琴酒现在知道了多少?”
“八成吧?”神院度估计了一下,“除了最重要的一部分还没有说,其他的都差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