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痛,心里恨,更多是爱恨交织的折磨。
他终究是屈服于陈若白,做了她的奴隶,伺候着她,做了她想做的事。
事后,陈若白穿衣起身,面容越发娇媚动人了,像修炼了千年的狐妖,眼角眉梢的风情,无论男女,看了都会心动不已。
她丝毫不管床上的男人伤况如何,只吩咐了手下,将他锁回石室去。..
慕容彻被锁回去之前,恳求的眼神看向她,“你说过……只要我听话,你会放过我父兄的。”
“放过?”陈若白的声音,隔着石室飘进他耳里,“看在你昨晚伺候我尽心的份上,今天不剜他们的肉。”
仅此而已。
慕容彻心头是浓重的耻辱,七尺男儿的尊严,被陈若白一再践踏,碾碎成泥,他恨的一拳砸在地上,地面分毫无损。
而他的手,却破了皮,开始流血。
慕容彻看着自己无力的这双手,一股无奈和颓丧,袭遍了他全身。
他又忘了,陈若白将他抓为俘虏的第一天,就废了他的武功,让他变成了比寻常男人还要虚弱的废物!
他握不的枪,上不了马,连提笔写字,都不能再做到了。
现在,他不再是连海国的王世子,只是一个要靠讨好女人才能苟活,才能保住所有至亲之人性命的禁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