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宫中,即便是他这个江湖人,也得规规矩矩跪下行礼,“草民参见皇上。”
他说的懒洋洋,没什么精神的样子。
楚奕寒放下朱笔,紧张问,“她和孩子有事?”
阮圣摇头,“没事,就是气着了,按时喝药按时吃饭,睡两觉什么事儿都没有。”
苏映雪身体底子好着呢,晕倒是孕期虚弱所致,也就是调养调养的事儿,根本不用紧张。
“还是阮先生心宽,没见到咱们皇上急的夜不能寐,食不下咽了都。”
楚奕寒的御案旁,站着个穿绿袍,戴三珠乌纱帽的年轻男人。
阮圣挑了挑眉,“我记得原来站这儿的,是个老头儿啊。”
怎得换成了个年轻娃娃?
卓君离回答,“那是家父,他年纪大了,这丞相之位,便由本官来做了。”
阮圣竖起了个大拇指,“有点牛批。”
几十年老丞相的位置,说取代就取代,可不是一般人。
楚奕寒没空理他们两个聊什么,只盯着阮圣,“你确定她和孩子,一点事情都没有?”
“没有!皇上你是没怀过孩子不知道,这怀孩子的女人,性情暴躁,还有些矫情,万事别跟她们过不去,依着顺着,让她们平安生产,也就是了。”阮圣一副经验老到的样子。
卓君离忍俊不禁,“看样子,阮先生倒像是怀过。”
阮圣轻哼一声,不甘示弱,“我若是能怀,你如今也该叫我一声祖父了。”
卓君离正待再开口,楚奕寒一声冷喝,打断了他们二人,“够了!要吵滚出去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