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奕寒扶着她回来坐下,看了苏庆之一眼。
苏庆之立刻严肃着一张脸,“陆影,你既然已经嫁入侯府,便是侯府的主子,应该知道维护侯府的颜面,当着皇上的面,这样哭哭啼啼成何体统!”
“爷爷,并非我有意哭闹,而是我被困院中,想去送夫君一程都不行,我现在快马赶过去,还能见上他和我爹一面,请您允许。”
陆影不敢在苏庆之面前放肆,只得冷静恳求。
苏庆之却怒斥,“你以为他们是去游山玩水?还能让你现在追过去见一面?简直儿戏!你若是个识大体的,就该好好在侯府里待着,等他们得胜归来,再为他们庆祝!”
“可是我想见夫君一面都不可以吗?”
陆影心口憋闷了一口气,感觉自己就像是被困在侯府的笼中鸟。
“哥哥他若想见你,何苦让人守着你,直到他出征之后,才放你出来?他明显是不想见你,也不想被你打扰!‘嫂子’,你不是将门之女吗?怎么连这都不懂!”
苏映雪这声嫂子,叫的格外讽刺。
陆影眼底闪过一丝阴翳,“皇后娘娘现在陪在皇上身份,不用跟夫君分离数哉,日夜担忧,当然理解不了臣妇的思念之情,毕竟出去打仗的,是臣妇的夫君!”
“你既知道你夫君是为国出征,就更应该识大体,懂分寸。”楚奕寒带着极强压力的话,如山海般倾倒,顿时照的陆影如同一个小丑。
若是旁人倒也罢了,即便是苏庆之训斥,陆影都还能辩驳一两句。
可训她的人是楚奕寒,至高无上的帝王,他说的话无人敢反驳,且他说的话,字字都在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