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非根本没将沈渔看在眼里，他靠近太皇太后，神色阴沉，嘴角笑容邪肆，“老太婆，你知道你杀死的，才是你真正的亲外孙女吗？”
“你在说什么！”
秦歌的心，猛地跳了一下，“母后的外孙女，分明是昭儿！怎么会是苏映雪。
秦歌辗转思量了好些日子的事情，经沐非这么一提起来，让她后背一凉。
“长公主难道忘了我的声音了吗？换了她们的血……”
沐非刻意压低了嗓音，他的声音，犹如洪钟一样敲响在秦歌的心头。
她蓦地瞪大眼，“是你！沐非！那天我听到的声音，是你的！是你让我换了她们两个的血？”
也就是说，苏映雪才是她妹妹的女儿！
这个昭华是假的！
而她！
成了沐非和昭华的帮凶？
她帮着他们……
害死了苏映雪？
“不！”秦歌被这个联想吓的双腿发抖。
这若是真的……若是真的……
她怎么有脸去见她妹妹！
“母后，这个沐非肯定是疯了！他……”
秦歌有些慌乱，想让人将沐非给拖下去。
太皇太后却双眸微眯，盯着沐非，“继续说下去！哀家倒是要看看，你能说出什么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