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刚出门,楚奕寒就在院中坐着,他眉眼深沉,一见到她身旁站着阮圣,神色便有些可怕了。
苏映雪刚做完手术,哪怕换了衣服,身上也还有些血腥味。
楚奕寒闻到了,眉头紧皱,“发生何事?可是阮圣又逼你做了什么?”
苏映雪刚想解释,阮圣便大叫起来,“老子没有呢!楚奕寒,摸着你的良心说,老子是这样不正经的人吗?”
楚奕寒没摸良心,却很肯定的说了一句,“你是。”
阮圣:……
他觉得尊严被践踏了。
眼见阮圣的头发要翘起来了,苏映雪忙拉着楚奕寒解释道:“阮圣发现了一个跟我爹有相同病症的病人,是红锦坊做了多年的工人,他带了过来,我们刚才一起对他进行了手术,手术很顺利,现在病人在休养。”
“手术?”楚奕寒没有亲眼见到,但苏映雪说,这是另外一种治病救人的方法,有危险性,但是能救病危之人,例如苏定恒,例如这个工人。
楚奕寒眼中浮现出一抹欣赏的神色,“你倒是很有胆识,寻常大夫,即便遇到病例,也会犹豫很久。”
苏映雪眼睛里升起了点点星光,“医术博大精深,学无止境,若有创新,为何不信,为何不学呢?能救天下更多的人,才是一个大夫最值得骄傲的事情。”
楚奕寒唇角弯了弯,他的小团子,总是能给他惊喜。
他的神色不自觉柔和下来,也衬得他这天颜越发的吸引人了。
阮圣突然觉得酸溜溜的,“一大把年纪的男人,泡小姑娘还这么酸腐!真恶心!”
“一大把年纪?谁一大把年纪了?”芷兰准备好午膳断过来,听的格外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