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
林一凡停止了自然恩惠的传输。
他的模样缓缓变成正常。
落回地面上后，林一凡便看着灵元，关心问道：
“怎么样？现在身体好点了吗？”
“好…好了。”
灵元还没从惊讶中苏醒。
她怔怔点头回应了林一凡。
其实不仅是身体好了，灵元受到如此浓郁的自然恩惠，体质都比先前更强了些。
灵元很想开口致谢。
但看着林一凡时，她心跳忽而加速，脑袋空空的，不知如何开口。
“林老师真叫人自叹不如啊，没想到连自然之力都有所参悟。”
“是呀，真的太强了，要是我们能早些年跟随你，说不定早便突破八级法师了！”
黑白双煞在林一凡落地后，一阵猛夸。
林一凡摆摆手，随意敷衍道：
“不用羡慕，等你俩突破到九级，这些天赋都会随之而来的。”
“什么？你的意思难道是……我们突破到九级后，也能像你一样变态？！”
白煞震撼不已道。
但刚说完话，他就挨了黑煞一个大鼻兜，被打得龇牙咧嘴。
黑煞教训完弟弟后，连忙朝林一凡致歉：
“林老师，愚弟意思是像你一样强大，并没有辱骂你的意思！”
“对对对，我没有骂你！纯粹是太羡慕了！”白煞抱着头连忙解释。
俩老头活了上百年。
但此时面对林一凡时，活脱像一对冒失的年轻兄弟。
林一凡笑而不语。
反正他该交代的都交代了。
教了黑白双煞晋级技巧，又弥补了灵元自然恩惠上的不足。
林一凡现在算是两袖清风，没什么麻烦事惹上自己了。
但刚这么想着。
下一秒，他肩膀忽而被两只纤细柔软的手掌给抱着。
“林哥哥，你可千万不能忘了刚才的事啊，从今以后，我就要誓死追随你了！”
开口说话，并伸手抱着他的人是灵元。
按照自然智慧生命的传统，被人类清空自然恩惠的生命体，将誓死追随那个人。
哪怕灵元被林一凡的自然恩惠填满……
灵元在某种程度上，算是弥补了那种传统，但她还是压抑不住追随林一凡的心。
这时候，传统不传统都无所谓了。
身边能有这样一个源源不断提供自然恩惠的男人，灵元光是想想，就激动得快跳起来。
“孩子懂事了啊，竟然知道自己主动撩男人……”
“是呀，我刚才还担心灵元太害羞，现在看来都是多虑了，她表现得非常不错。”
黑白双煞站不远处，观望着灵元对林一凡的纠缠，不禁心里感动。
对他们而言，灵元能跟林一凡达上关系，绝对是一件不可多得的好事。
“你这……我不都帮你充能了吗？还跟着我做什么？”
林一凡艰难挣脱开灵元死死抱着的手掌，不禁范文。
灵元被问得满脸害羞，她低着脑袋，支支吾吾说道：
“这是两码事，先前是传统使然，现在是我个人想法……可以吗？林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