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分明没做好心理准备，就除此下策，只能说小姑娘太可爱了。
林一凡也不想通过这种利益交换的形式……以及这么破旧的杂房夺走程清美好的回忆，便无奈一笑。
他拉开跟程清的距离，随后张嘴说道：
“想知道这个秘密，还得看你表现喽。”
“什么意思？”程清奇怪地仰起头。
林一凡嘴角一抽，他显然没预料到对方会如此较真，就只好继续搪塞。
“就是……你好好当我在桃源的租户，不惹事、不闹事，爱护桃源环境，我说不定心情好就告诉你原因。”林一凡道。
实际上他是没想好应付的借口。
突然就掌握稀少空间系法师的行为，哪怕林一凡说得再天花烂坠，也充满了不合理性。
外人看来，林一凡或许是天赋异禀，千年一遇的天才罢了。
但程清跟林一凡相处了那么久，都未曾知道林一凡空间系法师的秘密，两者情况自然就不一样。
林一凡得想个像样子的借口应付程清。
程清狐疑地看了眼林一凡，轻轻点头：“行，我明白了……我会按照你说法做的。”
说完话，她就又陷入了沉默不语，现在还被林一凡壁咚状态。
按照眼前的情况，哪怕林一凡低下头，好好欺负对方，程清恐怕也什么话都不会说……
但林一凡还不至于做如此禽兽的事，关键是这地方太小，碍于发挥。
下一秒，林一凡还是低下了头……
正当程清误以为他要亲吻自己，眼睛都闭得紧紧时，林一凡用手指力道轻微地弹了下程清的额头后，便笑着离开。
程清错愕睁开眼，看着敞开的房门，站在原地发呆了好久。
……
走出杂房后，林一凡回归了晚宴，继续自己的敬酒之旅。
以茶代酒的情况下，喝太多也是对身体不好，林一凡就简单地跟几个大人物敬酒，其他小角色就避之遥遥。
晚宴进行得很热闹。
哪怕聚到晚上十一点，依旧有不少人在说说笑笑，大多数人都是在拍林一凡的彩虹屁。
说像他这样的天才，未来十年内，必定能在东大陆占据一席之地等等……林一凡全当听个笑话而已，他只想做个低调的人。
林一凡突然想起来，当初为了参加高校大赛还是为了跟程清见上一面，而现在……却阴差阳错地夺得了冠军。
宴会举办到凌晨一点才结束。
赫敏公爵邀请林一凡在城堡里游玩三天，林一凡同意了，因为程清也愿意留下来。
像其他没有邀请的学员都在翌日返校，他们只能对林一凡和程清投去羡慕的眼神。
除了在城堡里享受生活外，林一凡最近在桃源里的生活也非常安逸。
“林哥，你回来了？热水我已经帮你弄好了，你直接去浴室洗澡吧。”
“林哥，晚餐我帮你做好了。”
“林哥，你的衣服我已经帮你洗干净、烘干了，都放在你房间里了……”
林一凡每次进入桃源，都能看见程清为自己忙前忙后的身影，颇有一种贤惠小娇妻的感觉。
他不禁露出一个满足坏笑。
有时候偶尔捉弄一下程清，感觉还是挺不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