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哥不去当推销员还真是市场的损失……他这把我推销得太猛了，真的。”
观众席角落，林一凡将程雄的演讲看入眼帘，随后无奈捂脸，有一种恨不得打地洞逃跑的羞耻感。
被别人夸应该是值得高兴的事。
但不知道为什么，林一凡偏偏不能在程雄身上，感受到这股成就感，还有种自己名誉……快要被程雄弄崩塌的错觉。
这大概就是世人说的物极必反吧。
你过度吹捧某个人或事，效果也将事与愿违……
“这个，抱歉，我也没想到他会这么激情，还以为一开始就是闹着玩玩的。”
林一凡身旁，程清也忍不住捂脸感叹。
就在刚才，她又看见自己的哥哥在擂台上跟裁判、评委等人进行言语对抗，似乎是举办方打算将程雄给邀请下台，但程雄不同意，还在那里说着桃源玉米如何好之类的话。
事态演变到后面，变成了程雄跟裁判手脚推搡。
颇有一种进阶成肢体冲突的感觉。
但这时候，林一凡和程清都有一种认命的感觉，二人似乎对程雄接下来的混乱行为，毫不在意。
“要不然，咱们先走吧，再待下去我感觉自己都要成为罪魁祸首了。”
林一凡无奈遮挡着自己的脸颊，因为程雄的过度吹捧，他有一种没脸见人的感觉。
程清颇为赞同地点点脑袋，率先从座位上站了起来：“我同意，我不想承认自己有这么一个丢人的哥哥……”
随即，俩人以一种近乎逃跑的方式，慌张地离开了现场，而擂台上程雄那边的冲突，果然上演成了肢体冲突，不少观众还上去劝架，场面一度混乱……..
……
林一凡和程清走出观众席后，便漫步在帝都街头，像是在散步呼吸新鲜空气。
“我真的麻了，你哥的性格还真极端啊，一开始见到他，我还以为是一个非常沉稳的男人，怎么就……”
走出观众席后，林一凡仍处在程雄的阴影中，忍不住向程清发起牢骚，他是真有些后悔将生意做到程雄身上。
客户喜欢是好事，但这种临近狂热的喜欢并不是一种好事，反而成了隐患。
“抱歉了，林哥，这大概跟我哥以前的生活经历有关系。”
程清微微低头，一边走路一边盯着自己脚尖，有些不堪回首般地解释起来：
“我和我哥身为巅峰世家的继承者，从小就有严格的训练标准，我是法师职业，所以训练并没有那么累人，大概跟我天赋有关系吧，但我哥……”
“他是战士职业，很吃身体的一个职业。”
“从小到大，家族不允许给我哥任何辅助工具，所有困难无比的训练量，都是他一点一点完成的，所以……当他活了这么久，突然发现你的桃源玉米能有这么大效果，就表现得有一点失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