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择珩见时修宴表情严肃,他顿时也收起所有表情,凝重地问:“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时少你直说,不用顾忌我身体情况。”
他甚至都开始担心,是不是自家奶奶怎么了?
纪择珩有些心慌,没输液的手下意识抓住了病床旁边的扶手。
时修宴瞧着他那如临大敌的样子,感觉心头的别扭似乎都少了些。
他站在纪择珩面前,目光对上他的,一字一句道:“我之前去监狱探监时猎忠,听说了一件事。”
纪择珩听到不是纪老太君怎样了,顿时稍微松口气,点点头,示意时修宴继续说。
时修宴又道:“他说,他前任夫人在嫁给他时候,肚子里就有一个孩子。”
纪择珩一脸懵,完全不知道时修宴为什么会说时家这个八卦。
但他很礼貌,没有打断,就那么一直望着时修宴,一副听时修宴慢慢讲的架势。
可说到这里,时修宴不吭声了。
他瞥了一眼纪择珩那表情,心头莫名就有点不爽——
他主动说了,岂不是显得他很想认这个哥哥?
就好像他上赶着一样。
生气。
纪择珩听八卦听到一半,见时修宴不吭声又去看他的仪器数据了,心头更懵了。
他的视线一直锁在时修宴身上,疑惑地瞧着时修宴做完医生该做的所有,似乎要离开。
纪择珩忍不住了,主动询问:“时少,后面呢?”
时修宴睨着他:“你还听不出来?”
纪择珩满眼都是懵圈:“听出来什么?”
时修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