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他自己知道,他内心的阴暗在叫嚣,他疯狂吃醋着,恨不得将他的女孩藏起来,藏到只有他一个人能看到的地方,不被任何人觊觎!
所以盛千意中途去洗手间,时修宴终于忍不住跟来了。
他病态地黏在她身后,只觉得每一次的短暂分离都令他不安又惶恐,他需要时时刻刻和她在一起,内心的那些叫嚣才能得到暂时的安抚。
“意意,我病了。”时修宴埋头在盛千意的肩窝里嗅着,箍着女孩的手臂微微颤抖:“我克制不了。”
盛千意的手环住时修宴的后背,手指落在他略有些单薄的背脊上,轻轻拍着安抚:
“宴宴别怕,如果真的病了,我陪着你,帮你治疗,一定会好的!”
她似乎稍微明白了一些时修宴的‘病’,他不仅仅是缺乏安全感,而是安全感的极度缺失、对自我的完全否定!
时修宴深深汲取着盛千意的气息,他将手指插.入盛千意的头发里,奔腾的血液开始逐渐回温。
他想用力占有她,想让她在他的怀里水雾迷蒙,只能看到他一个人。
他想让她深深记得他,身体里只留下他一个人的烙印!
时修宴恶劣地想,他这个病恐怕一辈子都不会好了。
以前觉得盛千意稍微一个眼神给了他,他就开心满足。
而现在,即使刚才她面对所有人来肯定他、保护他,他依旧受不了那些人落在她身上的目光。
他贪得无厌、霸道又自私,却偏偏学会了隐藏这些心思,披上伪装,仿佛他也能像个正常人一样。
时修宴捧起了盛千意的脸,低头吻住了她的唇。
“意意,多疼疼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