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离了一会都不行的那种。
宇文渊微微皱眉，眼中有一丝轻蔑：“叶家当家人是一代不如一代了。”
想起蒋秀清的表情，叶羽秋也忍不住讥笑：“指望女儿卖身给当爹的挣脸，什么垃圾玩意儿。当妈的亲自来蹲点堵我，亏她想的出来。”
她的脸上一派云淡风轻，仿佛说的不是她的父母。
“看样子，我不肯回去让她急的不行。”
上辈子蒋秀清可从没这么失态过。
想起什么，叶羽秋晃了晃袖子，得意一笑：“还有，你怎么知道挑衅没用？我这不就挖出了不得了的东西。”
一股淡淡的香气从她的袖子上传来。
宇文渊墨眸一凝，神色瞬间冷了下来：“这香？”
叶羽秋点点头：“熟悉吗，从我那个‘妈’那蹭到的，虽然和你那墨水里的木棉香不是完全一样，但有一部分成分想同，效果都是麻痹神经，让人神智不清，最终会情绪失控，受人控制。”
“这种香在以前还有个别名，”她红唇翘起，眼中却无一丝笑意：“迷，魂，烟。”
“咔。”
宇文渊松开瘦削五指，任那根倒霉的断成两截的钢笔掉在地毯上，墨眸中隐隐出现一道血色。
“叶家，找死。”
叶羽秋抱着胳膊若有所思：“我倒不觉得是蒋秀清弄出来的……她今天顺口说，是一个叫‘云姨’的人给她的，但她肯定知道这香的效果，你顺着查查，大概会有点收获吧。”
宇文渊沉默的点了下头。
叶家这种，说好听点是个小豪门，实际上在宇文渊面前根本排不上号，从这里切入，倒是比宇文家内部好查多了。
接下来的路程，谁也没说话。
宇文渊安排底下工作，叶羽秋默默的抱臂靠着另一侧车门，沉思着蒋秀清今天的失态。
蒋秀清分明是知道她的血脉来处的，八成还和她的生母有什么仇怨，不然不会突然这么大的反应。
只是她的态度实在值得玩味，仔细回想蒋秀清当时提到“那个女人”的反应，除了恨意……似乎还有一点，恐惧？
会是李天睿说的“世交”那家吗。
只是想到李天睿傲慢的眼神，叶羽秋突然没了兴致。
生而不养，有血缘又能怎样？
玛莎拉蒂低调的驶入别墅自带车库，叶羽秋率先蹦下车。
杨青早就等在一边，看到两人不动声色的松了口气。
“先生，”他快步走上来，“刚老陈传了消息来，是……”他看了一眼叶羽秋。
叶羽秋毫不介意，拔腿就走。
杨青又松了口气，他转向宇文渊，言简意赅：“赵西安张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