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天石心中一紧，再次摇头道：“我不认识，从来没有和虎跃打过交道。”.
“傅天石，你再不说实话的话，可别怪我不客气。”
慕一棠说话间，目光落在慕安身上。
“傅老爷子，我可是听说私下里你和周森不止一次的接触过啊。”
慕安冷声说道。
闻言，傅天石身体一震，忙又说道：“哦，我想起来了，我和赵峰吃饭，见过周森一次，不过并没有什么交集啊。”
“傅天石咱们认识多少年了？”
慕一棠看了傅天石一眼，忽然意味深长的问了一句。
傅天石脸色微变，沉默了一下说道：“有四十多年了，没有慕老就没有我的今天。”
“是啊，四十多年了，说实话我慕一棠从来没有把你当成外人，我把你当成家人当成我慕一棠最好的朋友。”
“谢谢慕老对我的知遇之恩。”
傅天石说道。
闻言，慕一棠说道：“我说这些话不是为了让你感谢我，我是想说，我们彼此都了解彼此的性格，你说话也不用跟挤牙膏一样，到了现在这种地步，我觉得你的心里应该也清楚我为什么要问你这些了吧？”
傅天石看了慕一棠一眼，说道：“慕老，您现在是怀疑我是吗？”
“行了，明人不说暗话，既然你都猜到了，那就别让我再问了。”
慕一棠无奈叹气道。
说实话，他心里一直不愿意相信傅天石会背叛他，可是现在事实摆在眼前，他真的是很痛心。
傅天石此时也是慌得一批，他不敢承认也不能承认，一旦承认的话，他就彻底的完蛋了。
“慕老，我真的没有做过对不起慕家的事情，如果我有错的话，那就是因为这些年我在圈子里有了一些名气，很多人都会找我，其实周森也找过我，希望可以去虎跃帮他，但是我当时就拒绝了。”
“我更没有做过任何对不起慕家的事情，这一点请您放心。”
眼见傅天石是不打算说实话了，慕一棠冷声道：“傅天石，现在赵峰已经被抓了，你觉得他什么都不说吗？”
一句话，使得傅天石脸色顿时一变。
没错，赵峰如果想活命的话，肯定是会将一切都交代的，到时候他傅天石肯定也麻烦。
一时间傅天石陷入两难之地，不管怎么解释，这一次怕是麻烦了。
好半晌之后，傅天石忽然抬起头朝着慕一棠说道：“慕老，我承认，前段时间我帮周森鉴定了一些东西，我没有跟慕老请示。”
“说说吧。”
眼见对方松口，慕一棠再次说道。
“虎跃有一批瓷器打算上拍，他请我过去帮着鉴定一下，当然我也是因为鉴定费高所以就动心了。”
“傅老，那你帮着鉴定的那些东西到底是真还是假？”
这时候，一直没有说话的杨奋斗忽然问道。
“不得不说，这个周森还是很有本事的，他手里的那些瓷器高货居然全都是真品，我好多年都没有见过那么漂亮的东西了。”
傅天石忙说道。
“是吗？”
慕一棠反问道。
“当然了，全都是真品！”
傅天石再次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