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舒下意识地拿出颈间的圣石项链，“难道是这条？”
见褚临沉点了点头，她的面色也不禁凝重起来。
“说起来，国主夫人去世的时间和暗陵修建时间相近，世上怎么会有这么巧合的事情？这是不是意味着，暗陵里葬着的就是……国主夫人？”
说出那四个字，秦舒自己都觉得难以置信，谨慎地朝褚临沉看去。
见褚临沉点头，她才吁了口气，“那就是了。”
却听褚临沉又说道：“除此之外，我还有一个猜测。”
“什么？”
在秦舒不明所以的注视下，只见褚临沉缓缓说道：“爷爷他或许并没有死。”
“怎么可能？！”
秦舒激动得差点儿把杯子里的水洒了，还好及时稳住。
她一只手抓住褚临沉的胳膊，不解地摇头：“爷爷二十多年前就去世了，你怎么会突然有这种想法？”
褚临沉握住她那只手，幽深的眼眸十分认真，吐出一个名字：“因为，宫守泽。”
秦舒沉默不语，只听他继续说：“宫守泽二十多年前感染血螈，在洛雪衣的帮助下活了下来。我爷爷当初应该也是感染了血螈，而那个跟他一起安葬国主夫人的女人，或许也把他救了下来。”
“褚临沉，这只是你的猜想。爷爷如果还活着，这么多年，他为什么音信全无呢？”
秦舒实在难以认同褚临沉的这个猜想，除非……他有其他的线索？
她好奇地问道：“是奶奶还跟你说了些什么吗？还是你去暗陵里发现了什么？”
褚临沉深深地看了她一眼，“都没有。”
秦舒正要叹气，却听他话锋一转，说道：“我已经让人去找当年负责安葬爷爷的丧葬人员，如果能找到他们，或许可以查出些什么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