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钱硕的父亲是方桌会的副会长,李星河找到王远山,他就成了惊弓之鸟,看来平时亏心事做的也不少,所以才会这么害怕。”薛晨幽幽道。
“你是说……”夏侯震惊讶道:“钱铭是怕李星河跟王远山说什么不该说的,所以才强行让钱硕退出这个项目?”
“可这个项目也没什么啊?即便是李星河接手,钱他也是要赚的,不是吗?”
“可能背后还有别的事情吧!”
薛晨道:“别管钱硕了,胆小鬼一个,这种人如何成大事?”
“放着摆在面前的几十亿不要,竟然听他老子的话退出,钱硕就是个白痴废物,让这种废物分走大头,光是想想就郁闷了。”
“他放弃了不是正好吗?咱们两人平分这笔钱。”
夏侯震眼前一亮,笑道:“哈哈!薛少说的太对了!”
只是担忧少了一层保障,却忘了他们可以分到更多的钱,说到底,利益才是最终的决定因素。
“那咱们就还是继续?”夏侯震笑嘻嘻道。
“必须的。”薛晨道:“前面的路钱硕已经给咱们铺好了,他现在退出,那就是白白将好处让给咱们,咱们要是退出,那不是傻吗?”
“对!对!没错!”夏侯震附和道:“那项目我这边就继续推进了。”
“恩,抓紧吧!”
挂断电话,夏侯震的心情瞬间明朗,遂即安排项目推进的事情。
这边还在推进,而李星河还在王远山的住所,丰盛的晚餐已经安排好,桌上只有两人推杯换盏。
“李先生,听了你在港城发生的一切,倒是让我对你又多了几分好奇。”王远山笑眯眯道。
“王会长,好奇就算了,其实我也是在赌。”
王远山详细询问了李星河在港城发生的一切,不管是新闻报道还是方桌会获取消息的渠道,王远山早已对发生的事情一清二楚。
李星河即便想隐瞒也不可能,索性将所有事情又全部叙述了一遍。
“哦?是吗?”王远山微微一笑道:“可是据我所知,你的每一次判断都不像是在赌,而是好像提前预知结果一样,表现出来的是自信和淡定。”
“呵呵……”李星河的心微微一颤,心中略有惊慌,脸上却没有任何表现。
果然,王远山能成为方桌会的会长可不是偶然,不管是实力经验还是看人的眼光,都十分毒辣精准。
当初王远山给李星河送上三份大礼和荣誉的时候,想必就已经对李星河了解的透彻。
经过今晚这一番交谈,王远山更加确信,当初港股危机能顺利解除,李星河是主要因素,更重要的是,李星河的种种表现都说明,他不是赌,而是十分自信的去做这件事。
在预知结果后去做和不知道结果去做,那种自信和淡定是装不出来的。
“王会长只是通过别人所说就觉得已经了解我的全部了吗?”
李星河淡定道:“我的为人处事风格一向如此,并不只是港股危机是这样的表现。”
“王会长想多了。”
王远山凝视李星河的双眼,想从中看出什么,可看了许久,他什么都没看出来,那双眼睛犹如深潭,让人看不透。
人生至此,王远山一直以为这辈子只有钱铭会让他看不透,而现在又多加了一个李星河。
“李先生年轻有为,如此年纪便能做到这般淡定自信,实属难得。”
王远山微笑道:“李先生,我觉得跟你颇为投缘,若是可以,我想邀请你来我身边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