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升满意的点点头,又向姚程和原九道:“都说尔等是学舍之奴、之仆,做的也是奴仆的苦活累活,我却不敢苟同。苦活累活没错,但和奴仆有什么关系呢?先行走宋镰常说,事无高低贵贱,我以为此言不虚,没有你们的辛勤付出,学舍就转不动、做不开,整个学舍都停止了运转,又谈什么高低贵贱呢?”
姚程和原九大为感动,几乎垂泪:“还是孙行走懂我等啊……”
吴升道:“我不是行走,莫叫错了,呵呵……故此,我让人做了几块牌子,表明你们的身份,廷寺有司吏,咱们学舍便该有舍胥,将来和外头人打交道,也方便别人称呼你们。若是被外头人欺负了,亮出牌子来,若对方依然不依不饶,那就是打我孙五的脸,打学舍的脸,打学宫的脸!”
姚程和原九接过牌子,捧在掌心上,笑得嘴都合不拢了,别看只是小小一块木牌,却是对他们的认可,是学舍给他们撑起的保护伞,其中的好处三天三夜都说不完。
吴升吩咐,以后姚程和原九依旧打理学舍内务,仲神眼则负责和小东山之间的联系,内外配合起来,为学舍出力。
仲神眼回了野人村中的家,将手下一帮泼皮召集起来,摆酒相庆。酒席中亮出腰牌,众泼皮齐声恭贺,眼珠子里都冒着艳羡的精光,一个个捧着腰牌来回传看,都道如此珍物,可以传家矣!
酒足饭饱,洋洋自得的仲神眼回房,被自家女人拉进被窝,正攻守胶着之间,仲神眼又忽然停了下来,旋即被女人一脚踹出战场。
“怎么回事,几个月了,总是如此!”女人柳眉倒竖。
仲神眼远离战场,眯着眼睛思量少时,将腰牌取出,挂在门上。
看着腰牌上的“舍胥”两个烫金大字,仲神眼精神大振,鼓舞斗志,重新杀了个回马枪,顿时将女人挑落马下,不由放声大笑:“哇哈哈……哇哈哈……”
次日,春风得意的仲神眼巡视小东山,往日钻头觅缝在这山上各处寻找机会挣上一笔的他,此刻却连连阻止了几起偷盗和坑蒙拐骗。
麾下几个泼皮不解,跟在身后探问究竟,仲神眼豪迈的指着小东山划了个圈:“弟兄们,这座山如今是咱自己的庄园,咱们成了小东山的主人,咱们能允许别人跟家里干这些破事儿吗?”
有人为难道:“十八郎,弟兄们还要吃饭啊。”
仲神眼笑道:“简单,我已经想好了,今后咱们准备些茶水,卖水给客人们喝。”
有人道:“这能卖出几份?他们自己都带得有水。”
仲神眼冷哼:“都已经进了咱们家了,这茶水,是他们想不喝就不喝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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