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看到舒淑眼里的不放心,警察补充道,“要是你想带上律师也可以,我们可以在路上给你律师打电话。”
舒淑想关上门,倒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已经有一只手抵在门上面,她就知道这一趟不走不行。
于是也开始松开抵在门后面的手,一脸淡定的跟着警察坐上警车离开。
大晚上的,除了带路的工作人员,谁都没有发现舒淑的离开。
而第一次去警察局的舒淑也没有发现自己去的路上并不是真正的警察局,而是在帝都上披着警察局外皮的特管局。
所谓的警察也不过是特管局人员在外办公的对外身份而已,舒淑跟随对方走了警局旁边的特殊通道,直接抵达的地方是特管局。
来抓舒淑的警察们神色自若的带着舒淑进到口供房,大家相互交换眼神,整个特管局都知道有个女明星动了不该动的东西了。
空荡荡的口供房里只坐着舒淑一个人,短时间还不成问题,随着时间的流逝,舒淑越来越坐立不安,尤其是在这里手机没有信号。
就在她恨不得要站起来出门问问情况的时候,房间门被推开,一男一女两个便衣警察走了进来。
男警察问道:“姓名,年龄,职业。”
双方有来有往问了好几个常见的问题之后,舒淑渐渐放下戒心。
女警察才开始轻声问道:“我们收到举报人的说法是说你网络上面的片子,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你方便说说吗?”
就在刚刚来的路上,舒淑已经想好了要怎么解释这件事情。
“这个呢其实是我母亲的骨灰盒,我一直随身带着,就像是我母亲在身边一样,”舒淑脸上恢复从容的微笑:“昨晚是我将东西放出来,结果不小心割伤了手,还把血迹落在上面,我有点接受不了,我觉得自己太不孝了,而且我又非常想念我的母亲,导致没什么精神,状态不太好。”
舒淑不确定这个具体是怎么一回事,但是打死都不能认,舒淑心里告诉自己。
只要自己从警局放出去,这个说法就能够成立。
舒淑想着,事情不是不能圆回来,因为当年母亲走的时候舒淑是按照老家规矩将人土葬的,因此母亲是没有骨灰的。
但是因为这么多年舒淑也不方便回去祭拜母亲,舒淑想着在市里面立个衣冠冢,平时也好去给母亲上个香。
市里面选择的是放置骨灰的那种小格子间,舒淑里面自然就什么都没有放置,这也导致舒淑现在这个谎能糊弄过去。
舒淑的想法非常简单,谁能够回家检查这么多年前的土葬呢?
可偏偏她对上的是特管局,舒淑身上有没有术法印记,是能够检查出来的。
就在舒淑录口供的时候,外面已经有人举着仪器对舒淑一顿检查,在她的身上发现两个术法印记,一个是大家都知道的幽荧的印记。
这个印记是幽荧同意在上面登记的,在她看来比较鸡肋,如果自己不愿意,这个仪器就是个摆设。
另外一个是没有记录过的,三个人相互看了一眼:“这个没有记录的,只有三种可能,一是咱们这里有黑户,二是外国的手段,三是有人能够改变印记。”
影后她又刚又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