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分明就是个喝血的大虫子,通体的红色是它喝进去的鲜血在流动,体内动着的东西,密密麻麻,争抢着吸吮流动的血液。
“这是母虫,等幼崽成熟破壳而非,那一刻无比的壮观,世人痛苦,我出现那一刻拯救苍生,药王又如何,我是药神,哈哈哈——”
六指看着那蛊虫恶心至极,想到破壳而出的画面,不觉得壮观,到感觉更加的恶心,不过这虫子的威力不错,如若真相花郎说的,那世界岂不臣服与我?
六指突然冒出个想法,夺蛊虫,夺解药,老不死的你既然告诉了我,那就别怪我。
“解药?花老的意思这毒可解?”
花郎灭掉灯,转身出去,六指赶紧跟上,回到居住的洞中,“想要母虫尽快孵化,就多整点血,至于解药,我自有解药,不劳烦你操心。”
六指气的直瞪眼,恨不得这老东西马上死,阴阳怪气的还得受他指示,还得除掉他,蛊虫大不了废了。
“好,过两日我就带来,不过我的药。”
“下次你来我自会给你。”
六指转身离去,刚一出洞口,“呸。老不死的,下次我让你上西天。”
开车离开活死人村,六指对这一带地形很熟悉,心里暗暗盘算怎么弄死花郎。
这几日北川没有在现花郎的影子,境外也没有发现花郎,这花郎凭空消失了,冥王殿如坐针毡。
花郎在洞中掐算,那天投放的蛊虫该有动静了,阴笑连连,准备再出去一次北川。
次日,花郎出了洞,向北川走去,他没想到他离开六指会来,六指远远看见花郎出洞向北川方向走去,不动声响的停在远处。
个把时辰估摸着花郎已经走远了,开车上山,这次带了好些炸药,围着山放了许多,又跑到洞中在那些木炭上做了手脚,为了不让花郎起疑心,他便等在山下看准时机在上山。
花郎再次潜入北川,找到那个破屋,那个年轻后生躺在地上一动不动,花郎走向前,仔细观看后生。
后生皮肤开始变色,指甲也有脱落迹象,头发可不是前几日那么厚实,一块一块能看见头皮,破落的地方渗血流脓。
看看时间这后生马上变异,坐在那里静静地观察,突然破屋外传来细碎的脚步声,花郎感觉事情不对,扛起那后生向外跑去。
就在他进入北川时,冥军就发现了他,带人前来抓他,花郎扛着后生向破屋后跑着,那后生在他背上这么一颠簸,醒了。
花郎赶紧把他扔在地上,那后生摇摇晃晃起来,开始嘶吼,冥军听见声音,闻声跑来,好家伙,这是个什么怪物。
皮肤青紫,奇丑无比,后生变异,血红的眼睛死死盯着活生生的人,张开双臂向冥军扑来,冥军见状举枪射击,后生完全不知疼痛,继续向他们扑来。
花郎躲在角落里看着那后生和他们撕打,心中窃喜,这小小的蛊虫未成熟就这厉害,成熟时,十人不及一人。
嘴角一丝冷笑,花郎扬长而去。
冥军正在和后生撕打时,幽寂带着药王赶到,药王一看,迅速拿出一支银针,“幽寂,血。”
血?上哪找血,幽寂也顾不得那么多,抽刀割了手指,滴滴鲜血滴在药王手中的葫芦里,药王看准时机,飞出银针。
后生咣当倒地,药王赶紧上前,将葫芦对准后生的嘴巴,不一会儿一只小虫子爬了出来,掉在了葫芦里。
“药王,这是什么?”
“蛊虫。花郎在那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