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还得感谢你。”
凌天含笑一语，并没有要否认的意思。
夜骨最后的神魂攻击，不可谓不强。
差一点，就对其神魂造成了不可磨灭的创伤。
好在关键之时，他引动了天道碑之力。
天道碑，不仅拥有天道演化之力、天道镇压之力。
同时，还存在天道轮回之力！
一生一死，为轮回，是神魂的轮回！
强大的神魂攻击刺激了天道碑，激发出了极限的天道轮回之力。
这让凌天所掌控的轮回道力，率先发生了蜕变……
然而，因凌天修行九禁圣经之故。
轮回道力的蜕变，又促使其他道力发生了诡异的变化。
最终，滋生出了与众不同的法则雏形之力！
“你领悟了什么法则雏形之力？”
夜骨神情复杂，在听到凌天这话后，向凌天问出了一个此地所有人都想要知道的问题。
“或许，应该称作是九禁法则雏形之力。”
凌天稍稍想了下，淡淡回答了夜骨。
九禁法则雏形之力，九种力量的融合。
荒古大陆历史上，凌天并不是第一个掌控九禁法则雏形之力的武者。
当初创造九禁圣经之人，天荡学府创始人姬天荡才是第一个。
不过，姬天荡修行的九种力量同凌天修行的九种力量并不完全相同。
这导致两人在半圣境时掌控的九禁法则雏形之力亦有所区别。
等他日凌天入圣，两人掌控的九禁法则力量同样不会完全一样。
“九禁法则雏形之力……”
夜骨嘴里低喃一语，不是太明白凌天的意思。
属镂城其他强者，也都感到一阵云里雾里。
“九禁法则雏形之力？”
宫痕却似想起什么，眼睛微微眯了起来。
他和夜骨等人不同，本是荒古大陆上的武者。
在来罪恶之狱前，又是无极圣地瑶光殿殿子。
早些年的时候，他就听说自己师伯巫虬得到了半部九禁圣经，因而对九禁圣经有所了解。
九禁圣经既是圣经，自有其强大之处。
并且，九禁圣经不似混沌真经那般有着苛刻的修炼要求。
只要愿意，人人皆可修习九禁圣经。
可想真正发挥出九禁圣经妙用，难度同样不小，需掌控九种不同的力量。
这对于只修一种力量的武者而言，需要耗费九倍的时间、精力、资源。
若能将九种力量悉数修成，固然能为实力带来巨大增幅。
可实际在修行过程中的投入和最终产生实力增幅，并不成正比。
这导致大多数人，哪怕得到了九禁圣经，也不愿意去修行。
凌天逆转轮回，重生一世，不愿再走老路。
要走，就要走那条最强的武道之路。
选择修炼混沌真经是如此，选择修炼九禁圣经亦是如此。
因为自己的这个选择，他为此也付出了不小代价，修行过程中耗费了大量资源。
纵使后期得到时空之轮，在有时空之轮相助的情况下，其武道境界提升的速度还是慢了下来，没能同同辈天骄拉开差距。
可随着他现在掌控九禁法则雏形之力，回首过往的武道之路。
似乎，一切却又都值得。
“还要战吗？”
此时的凌天，并没有要解释太多的意思。
含笑望着夜骨，对之问话道。
“我想，我赢不了你……”
夜骨听闻凌天话音，身躯微微颤抖了下。
面对道境的凌天，他就已处于被压制的局面。
如今凌天跨入半圣之境，他更不可能是凌天的对手。
在他借诸人神魂，聚神魂之海，朝凌天发动神魂攻击失手后。
他已经知道了此战的结果，他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