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击飞的混沌剑并未落地，旋转着调整好位置后，第三次刺杀向了顾炎武。
“是你在操控这柄剑？”
顾炎武一面与混沌剑交手，一面诧异的看向了凌天。
他只感受到凌天周身为混沌之力笼罩，隐隐间似与混沌剑勾连在一起。
故而，心中有了这样一个想法。
一定是凌天操控着混沌剑！
否则，混沌剑又岂会自行对他发动攻势？
“我只是给此剑提供一点力量而已，是此剑要杀你！”
凌天神色古井无波，淡淡说了一句。
混沌剑，乃混沌剑神昔日佩剑。
想要操控混沌剑，必须得拥有混沌之力。
凌天现在只是注入混沌之力于混沌剑中，实际并未操控混沌剑。
“荒谬，剑岂会自己杀人？”
顾炎武显然不信凌天的鬼话，冲着凌天大吼了一声。
“你不懂。”
凌天鄙夷一言，“若是我有意操控此剑，你以为你能这么轻松的应对吗？”
周围诸人神色奇怪的看着一人一剑在那里交锋，目瞪口呆。
顾炎武与混沌剑战，并无任何劣势可言。
每一次混沌剑刺杀而至，顾炎武都能够轻松应对。
然而，混沌剑的刺杀一波接着一波，几乎无法让顾炎武腾出手来。
“这是什么剑？凌天真的没有在操控这柄剑吗？”
“没人操控，就能自主发动攻势，这怎么可能！”
“倒也不是不可能！除非，此剑乃是皇阶灵兵！”
一时间，众人目光为混沌剑所吸引，彼此低声议论起来。
“那是混沌剑！”
这时，风无痕身后焰云国诸人当中的莫寒开口说了一句。
“你知道此剑？”
听闻莫寒道出此剑之名，周围诸人纷纷对之投去了好奇的目光。
“凌天本为焰云国剑神宗弟子，此剑乃剑神宗开山祖师混沌剑圣昔日佩剑。”
迎着诸人目光，莫寒不紧不慢的解释道。
此刻，其眼眸之中满是敌意，正死死盯着不远处一脸淡漠的凌天。
“原来，是剑圣之剑！”
“剑圣之剑，当不是凡物！可为何我看此剑顶多只是拥有天阶灵兵之威？”
“是啊，这柄剑确实只是天阶灵兵。难道说，天阶灵兵跟随剑圣时间长了，也会滋生出强大灵智吗？”
莫寒之言并没能为众人解惑，反而令众人赶到更加奇怪起来。
天阶灵兵，本身的确有滋生出灵智的可能。
可即便灵智滋生出来，也不会太高，几乎等于没有。
然而众人所见，混沌剑之灵智，却是强大非常。
倘若凌天所言为真，他没有操控此剑的话。
此剑之灵智等于已有杀人之心。
这，无疑是恐怖的！
“混沌剑圣昔日佩剑，岂会是天阶灵兵？这柄剑昔日究竟是何品级，我不清楚。但我曾听一位前辈说起过，这柄混沌剑曾跟混沌剑圣征战过天下，留下过赫赫威名，只是后来破损才沦落为天阶灵兵，被留在了剑神宗，当做是镇宗之剑。”
莫寒神色肃然，又是缓缓解释一语。
“原来如此！”
“没想到这柄看似残缺的破剑，竟有这般历史！”
“那凌天能拥有剑神宗镇宗之剑，想必他之前在剑神宗的地位不低吧？”
这回，众人差不多都明白过来。
在他们感叹混沌剑强大的同时，不免也对凌天产生了浓浓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