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夫人当即双目圆睁,想都来不及去想,“白夭,你还敢说你不是偷了本夫人的血玉手镯!你手上的这是什么?!”
见严夫人指着自己,白夭轻佻一笑,“严潇潇,你这话说得挺有意思,什么叫我手上的是什么,这可是我的血玉手镯,你的血玉手镯,不是在桌子上吗?”
白夭伸出手,将自己的手镯展现在了所有人的面前,红中带金,颜色鲜艳而有光泽,和刚才白夭说的完全符合。
两个血玉手镯这么一对比,大家还是更相信白夭说的是真的。毕竟白夭的更好看些,仔细感受的话,上面溢出来的灵力也非常精纯,而严夫人的则有些杂驳。
严夫人的脸色简直难看到了极点,仔细看的话,她知道这手镯还真不是她原本的血玉手镯,可是这小贱人,为什么会有品质这么高的血玉手镯!
“我有自己的血玉手镯,为何还要偷你的?”白夭淡淡道,这话无疑像一根刺一样扎在了严夫人心中。
“那我的血玉手镯为何会在你的房间出现,分明就是你想霸占两个血玉手镯!”严夫人实在是找不到更好的说辞了,白夭手腕上的那血玉手镯,着实耀眼。
“严潇潇,你得认清楚一点,不是谁都稀罕你那垃圾手镯的。你那手镯血色浑浊,分明就是用了杂驳的血液,根本就不是纯正的血玉手镯。”白夭就是赤裸裸的嘲讽,偏偏严夫人还不能说得比她更好。
紧接着白夭又故作惊讶,说道:“难道你是想要陷害我,然后用我的血玉手镯来赔偿你的垃圾手镯?严潇潇,你的心也太黑了吧。”
“各位地牢的管事,总管,严潇潇冤枉我的事情已经真相大白,请各位处置她吧。”白夭神色轻松,很是随意地一抬手,这就定下了严夫人的罪行。
岳林骨笑看了白夭一眼,这孩子的脾气他喜欢。
“白夭,你颠倒黑白!”严夫人怒气冲冲地指着白夭,“本夫人自己有镯子,干嘛要你的!”
“谁知道呢,说不定你就是嫉妒我的血玉手镯品色比你的好上不止一百倍。”白夭就是如此大胆,说得理直气壮,眼神明亮地看着严夫人,好像她才是贼一样。
“你!”严夫人被气得话都说不出来了,胸口不断起伏,那目光恨不得将白夭千刀万剐。
“你什么你呀,你个小偷,想偷走我的血玉手镯。”白夭还装起了委屈来,手上捂着自己的血玉手镯,宝贝得很。
岳林骨终于站了起来,说道:“夫人冤枉三小姐盗窃血玉手镯,请夫人您自行回去闭门思过,一个月之后,才能出来。”
“你们!”严夫人的帕子直接被她撕成了两半,怒瞪着这些合伙来气她的人,为什么!为什么每次都是白夭成了最后赢家!
在严夫人的怒火中,几个管事若无其事地走了出去。他们这些人最经常见的就是打打杀杀这一类的,况且他们地牢的根本就不怕严夫人,他们完全隶属于白东起管束,所以根本就不用给严夫人好脸色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