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潇潇喊我?”一听是严夫人叫她,白夭的态度更是冷淡,连严夫人都不叫,直接叫她原名了。
白承安刚开始还没反应过来严潇潇是谁,随后才想起来是严夫人的名字。
“你去看看吧。”白承安感觉白夭对严夫人有很大的敌意,昨晚的事情他也听说了,不管是谁动的手,白承安更愿意相信白夭的说辞。
这孩子如何他天天都看在眼中,除非了严夫人将她给惹火了,不然不会直呼其名的。
白夭离开了炼器场,刚走出来,就听见有人在窃窃私语。
“看,是三小姐,就是她偷走了夫人的血玉手镯。”
“夫人的血玉手镯总算是找回来了,没想到就藏在三小姐的房间中。”
“可不是,刚才夫人还想着三小姐昨晚是受到了惊吓,还特意想去压压惊,没想到就在她的房中发现了那血玉手镯。”
……
一路走到大厅,白夭也差不多知道严夫人搞的是哪出戏了。她的血玉手镯找回来了?才不是,她的血玉手镯早被魔无笑给吞了,而她现在手中拥有的血玉手镯,应该是她藏在床底下的密室里的那个。
一想到备受折磨的那些人,白夭眼神就越发地幽深。
当白夭来到了大厅之中,严夫人坐在高高的主位之上,旁边坐着几位她没见过的中年男人,看模样气势逼人。
那些人正是管理白府地牢的总管,看来严夫人是打算将白夭以盗窃罪名给关起来了。
“白夭,你为何偷本夫人的血玉手镯!”严夫人厉声呵斥,目露凶光,摆在桌子上的血玉手镯透着光芒,只是血色未满,相比之前的那个还是有区别的。
白夭轻哼一声,“不是你将血玉手镯放在我房中的吗,现在又来说我偷盗,严潇潇,你要皮还是要脸啊?”
白夭眼中满是嘲讽,看严夫人的样子犹如一个小丑。
“白夭!是谁准你直呼本夫人名讳的!你偷了本夫人的血玉手镯,还想狡辩!”严夫人怒喝,手中却下意识地抓紧了帕子,“本夫人是瞧着你昨晚受了惊吓,今早才特意带了礼物想去安慰你一番,没想到却在你的房中看见了血玉手镯,你这是何意!”
一旁最魁梧的那个男人轻笑道:“白三小姐真是好胆量,直呼夫人的名字,这是忌讳,足以让你进地牢了,更何况,你还偷了夫人的传家之宝。”
“传家之宝?”白夭嗤笑,“那她的传家之宝还真是垃圾,真正的血玉手镯血色红润光泽,似水色氤氲,且毫无血腥之气,又养身养神,就桌子上的那个,怎么配称得上血玉手镯呢?”
白夭这么一说,所有人都往桌子上的手镯看去,这手镯颜色暗淡,只有微微亮的光泽,且还有些难以察觉的浑浊之色,若是不仔细看,还是看不出来的。
一时间,地牢的几位管事眼神都怪异了起来,他们这些粗人是没听说过血玉手镯到底长什么样,所以也不知道这两人谁才是对的。